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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美。
“我夸你长得好看呢！方洵之，你就是长在我心巴上的那个人！”
方洵之眼眸灼热地看着她的笑靥，血液随之滚滚奔腾。
她怎么敢这么说？
怎么敢说得这么直接？
“谢凝凝，你……”是不是喜欢我？
方洵之用尽力气也没问出口，只看着她，不舍得移开一会儿视线。
谢凝凝的手摸过他的眉毛、眼睛、鼻梁，最后轻轻停在他的唇畔。
“方洵之，我好看吗？”
方洵之心中有个不停响起的警告声，但他还是忍不住回答：“好看。”
“有多好看？”
方洵之脱口而出：“比狐狸精还好看。”
谢凝凝：“……”
方洵之大窘：“你别误会，我不是那个意思，我……”
“我就当你是夸我了。”谢凝凝嗔了他一眼，“那你喜欢吗？”
方洵之嘴唇紧闭。
谢凝凝立刻委屈了，又挣扎着要下来。
方洵之有些心慌，怕她生气，干脆抱着她一路疾走，反正她闹腾的那点劲在他这里跟挠痒痒差不多。
本就走得不远，很快就回到家，方洵之抱着人就倒在床上。
谢凝凝哪里能依着他，扭得跟条滑手得鱼似的。
方洵之稍稍一用力，谢凝凝就哭：“你欺负人。”
方洵之不敢动了，她又过来缠他：“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你到底喜不喜欢？”
方洵之嘴唇跟撬不开的蚌壳似的，沉默地搂着她，一只手熟门熟路从衣摆处探进去……
不过几息，谢凝凝就兵溃千里。
像是要讨好她似的，方洵之少了些狠劲，温柔得像一张网把谢凝凝网得死死的，脱身不能、挣扎不得。
直到谢凝凝睡着，方洵之隐忍地蹭着她，直到平静下来才收拾干净拥着她一起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早，俩人被喊声叫醒，是管二虎喊俩人去大队部，说大队长要带他们一起去县公安局。
俩人互相看了眼，飞快起身穿衣服。
到了大队部，管向阳看到俩人有些惊讶：“你们俩这是晚上没休息好？”
挂着黑眼圈的谢凝凝脸一红。
方洵之面不改色：“她晚上做噩梦。”
管向阳唏嘘，这谢知青以前身体就不好，还遭了这样的大难，也怪不得精神头这么差。
“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