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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阳心虚又铁骨铮铮地承认:“是的。”
席冲的视线再次转向漫画书,似乎不确定刚刚看到的内容,要确认一下。
这一次看的时间久了点,久到游阳都有点不安了,他才说:“你……”可惜话未说出来,项维冬就在楼下大声喊着吃饭了。
席冲暂且把漫画书放下,说了句“晚上再说”,就走出了房间。
废品站另一宝贝回来,项维冬高兴得很,开了一瓶新酒,端着酒杯问席冲:“怎么样啊,大老板,从北京回来还住得惯杂物间吗?”
“哪来的话。”席冲从怀里掏出一个礼盒,扔了个抛物线,正中项维冬怀中。
“什么?”项维冬一怔。
“礼物。”
项维冬拆开礼盒,里面是只一看就价格不菲的手表。他咂舌:“嚯。”抬眼看席冲:“你发财了?”
席冲没说话,端起酒杯碰了下,仰头一饮而尽。
项维冬还在看手表,嘴角有点想往上翘,但强压着,装了一会儿,装不下去了,哈哈大笑出来,拍了下游阳的后背:“来,给我戴上。”
游阳正吃花生米呢,差点被呛到。但他还是高高兴兴给项维冬戴上手表,夸他:“好看,和你特别配。这是我哥前段时间去国外特意给你买的。”
他没说自己收到个更漂亮的,怕项维冬吃醋。
“呦,还是外国货?”项维冬抬起手腕,对着灯光看。他看不出什么名堂,但知道这是个牌子货,价格是相当昂贵的。
他当即点点头,说:“是有点符合我的气质。”
当天晚上项维冬又喝多了。
已经很久没有人陪他喝过酒了,小白喝不了酒,倒是和游阳一样爱吃花生米,吃过一次就念念不忘,会趁他在外面收钱的时候跑进来打开橱柜偷吃。
外面狂风咆哮,小小的屋子里却很温暖,炉子上架着砂锅,里面炖着游阳早起就指明要吃的黄豆猪蹄。此时已经炖得软烂,用筷子轻轻一戳就能散开,香味四溢。
项维冬先席冲一步把自己灌醉,酒杯一撒,倒在床上就打起了呼噜。
要是前几天,游阳此时已经抱着小白大摇大摆上楼睡觉去了。但今天席冲在,他乖乖巧巧把桌子收拾干净,锅碗瓢盆刷干净,才跟席冲上楼去睡觉。
院子里的小白正在羊圈里偷偷观察,看自己今晚还有没有机会睡上柔软的床。
可他的小主人似乎把它忘了,明明这几天的这个时间都会来把它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