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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舶站在原地没有擅自靠近。
“先生,您的跑腿订单,一瓶上安的藿香正气水”,他拿出一瓶药水放在右手边的木桌上。
对方没有说话,陶家舶想了想又说:“如果您非常不舒服,这个药恐怕也不能完全治好您”。
藿香正气水在中国虽有神药之说,但只是针对一些头疼脑热。陶家舶低头在手机上点击已送达,沙发上的男人终于动了。
他的发色并不是黑色,身上黑色的丝绸睡袍包裹着挺拔健硕的身体。远处的烛火呈现橙红色,对方向门口走来,身体周围像被一团炽热的雾气包围。
陶家舶看清了那双蓝眼睛,他动作很快,转身握住门把手。
裴淮年动作更快,他握住陶家舶的手,大门依旧紧闭。
“又是你!”,陶家舶咬牙切齿,“反派演员”休息了几天再次卷土重来。陶家舶只恨自己上了资本主义的当,为一万英镑折了腰。
陶家舶另一手握住裴淮年的胳膊想要推开他,掌心上是比自己体温高的肌肉。
他动作慢了半拍,被裴淮年抓住机会,反手握住他的手腕把人彻底带离门口。
陶家舶不肯坐下,他红着眼睛,僵硬地站在屋内像被诱拐的小姑娘。
跑腿,藿香正气水,更可气的是裴淮年怎么知道他的药是上安牌的,他明明说自己只会说中文!
陶家舶细细一想更来气了,甩开裴淮年的胳膊。
“松开!”
裴淮年站在他身前,微微低头看着他,蓝眼睛里有火焰荡漾的光泽。他说:“抱歉,以这种方式再次见到你”。
裴淮年道歉的态度永远绅士,他也永远不会顺应陶家舶的想法。他做他想做的,你不高兴可以动手打人,他再真诚地道歉,并且下次再犯。
“戏弄我?裴淮年你他妈的是不是脑子有毛病,闲得是吗?”
陶家舶一路赶过来,嗓子干涩的有点哑,音量不大,在500平的客厅丝毫没有威慑力。
裴淮年很轻地碰了一下他的手腕,指尖勾了勾那块的皮肤,有一种亲昵,小心翼翼地力度。
他很认真地解释说:“上次吃了一瓶有好转,这几天处理事情没睡好。病情有些反复”。
裴淮年的手放在他肩上,低声安抚着:“你的药这么苦,我想陪你”。
伦敦两座顶级学府教育出来的精英,必修课是表演吧。
陶家舶油盐不进,面无表情地从桌上拿过药水伸到裴淮年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