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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立刻进去,”费罗斯特拉多说,“一准备好了就进去。”
“闭嘴,等一下。”哈德卡索小姐突然说。
“怎么了?快点,真的。”费罗斯特拉多说。
“我感觉不舒服。”
“你在这里可不能感觉不舒服。回来,我马上给你点X54。”
“现在好了,”哈德卡索小姐说,“只是暂时的,要想让我难受,还没那么容易。”
“请安静,”意大利人说,“在我的助手在你后面关上第一扇门以前,别去打开第二扇门。少说为佳。如果不让你说,连是也不要说。头会认为你是顺从的。不要突然做动作,不要靠太近,不要大叫,最重要的是,不要争论。现在去吧。”
◆〇◆
太阳已经升起很久了,珍沉睡的心中,萌生了一种感受,要是形诸文字,那会是放声歌唱:“沉睡之人,悲伤之流浪者,请君快乐。我乃是美妙历险的众妙之门。”[1]然后,她醒了,惬意地娇懒无力,冬日暖阳落在她床上,这种心情依然未去。“他现在一定会让我留下了。”她想。又过了一会,麦格斯太太进来了,点上炉火,带来了早饭。珍从床上坐起来时,疼得一缩,她发现自己穿着一件古怪的睡衣(这睡衣太大了),而身上有些灼伤和睡衣粘在了一起。麦格斯太太的举止里有种含糊的与往常不同之处。“我们都在这里,真是太好了,不是吗,斯塔多克太太?”她说,语调里似乎意味着她俩之间的关系比珍预想的还要亲密。但珍懒得去思索。早餐后一会儿,艾恩伍德小姐就来了。她检查了珍的灼伤,做了包扎,伤势并不严重。“你愿意的话,也可以下午再起床,斯塔多克太太。”她说,“起床前,你要静养一天。你想读什么书?这里有个很大的图书馆。”“劳驾,我想读读《科迪》,还有《曼斯菲尔德庄园》以及莎士比亚的十四行诗。”这些都拿来了,她读了几个小时的书,就很惬意地又睡着了。
麦格斯太太约四点钟时又进来,看看珍是否醒了,珍说想起床了。“好的,斯塔多克太太,”麦格斯太太说,“都听你的。我这就给你拿来美美的一杯茶,然后就给你收拾收拾浴室。隔壁就有个浴室,不过我要把巴尔蒂图德先生[2]给赶出浴室。他懒得要命,天气冷的时候,就会爬进去,在里面坐一整天。”
麦格斯太太一走,珍就决定起床。她觉得自己有足够的社交能力,能对付那个古怪的巴尔蒂图德先生,也不想再躺在床上无所事事了。她觉得,只要自己“站起身来”,各种愉快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