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S·路易斯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炎黄中文www.yhzw.org),接着再看更方便。
你的行动不但不会因此变得贫乏无力,而且会变得更有效率。”
“我明白了。”马克说。弗洛斯特所解说的这套道理,他不可能不熟悉。他立刻认识到,之前他所一直信奉的思想,也会自然得出一样的结论,而他现在则对这理论厌恶得无以复加。他认识到自己的看法会得出和弗洛斯特一样的结论,再加上他在弗洛斯特脸上读出的内容,还有他在这间监室里的遭遇,这些交织起来,使他彻底改变了立场。世上所有的哲学家和福音传教士的说教都不会有如此好的效果。
“这就是为什么我们要对你进行培养客观的系统训练,”弗洛斯特还在说,“其目的是把你一贯以来作为行动依据的那些想法,从你的思想中挨个消灭。这就像杀死神经一样。本能的所有喜好善恶,不管是假装出自伦理、出自审美,或是逻辑,都要被彻底消灭。”
“我知道了。”马克说,可内心却在想,他此刻想把弗洛斯特教授的脸打成浆糊的本能欲望,想要消灭可不容易啊。
然后,弗洛斯特带马克走出监房,在隔壁屋让他吃饭。屋里同样点着灯,没有窗户。马克吃饭时,教授站着一动不动地看着。马克不知道吃的是什么食物,也不觉得可口,但他现在实在饿坏了,即便想拒绝也拒绝不了。吃完饭之后,弗洛斯特带着他进了头颅那间房的等待室,他又一次不得不脱下衣服,穿上外科大夫的大褂,还戴上一副面罩。然后教授带他进去,走到那个大张着嘴,滴着口水的头颅旁边。让马克吃惊的是,弗洛斯特对那头颅毫不在意。他带马克穿过屋子,走到比较远的那面墙边,一扇窄小的、有尖拱的门旁。他立住脚,说:“进去。你在里面看到了什么,都不能和任何人说。我一会儿就回来。”然后他打开门,马克就进去了。
乍看起来,这个房间令人大失所望。这似乎是间空荡荡的会议室,里面有张长桌子,八九把椅子,挂着些图画,在一角还有架巨大的活动梯(这倒是很古怪)。这里也没有窗户;开着电灯,比别处更像是日光——像是室外冰冷灰暗的日光,而且屋里没有火炉,所以尽管温度并不太低,却让人感觉寒冷。
一个在感觉上训练有素的人,会立即发现这间屋子很不匀称,这风格并不荒唐无稽,却足以使人厌恶。屋子太窄也太高。马克虽然没有看出其中奥秘,但同样感受到其效果,而且这效果不断加重。马克坐着四下直瞅,注意到那扇门——他开始以为自己有了幻觉。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发现那不是错觉。拱顶不在中心:整扇门拱偏向一边。这个问题并不明显,似乎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