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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
很快,她的一只脚腕便被男人握住。
荷回浑身一颤,坐不稳,下意识将两只手往后,撑在罗汉榻上,上半身顺势后仰。
皇帝瞧见她这个姿势,眸光微闪,半晌,方才垂下眼帘,将视线落在她膝盖上。
四下里寂静无声,只有药膏在荷回肌肤上被抹开的沙沙声,那样轻,可听在荷回耳中却是那样震耳欲聋。
膝盖还是同手不一样,它更敏感,也更脆弱,荷回只觉得男人的手好似一片羽毛,那样轻易地叫她双腿打颤,又好似一股热腾腾的火焰,烧的她耳朵止不住地发烫。
等两只膝盖都涂好药膏,荷回脊背已经隐隐出汗,在他说出‘好了’两个字时,猛松一口气,连忙躲到罗汉榻一侧将红纱裤放下去。
之后,两人都没说话。
荷回一颗心怦怦直跳,忙着整理膝裤,而男人则坐回不远处的椅子上,不知道在想什么。
雨停了,荷回终于能回去,她被男人牵到了山洞外,再往前走,便能看到光亮。
他站在阴影里,说:“回去吧。”
夜晚,荷回在自己的左边袖筒里,发现了一枚钥匙。
那是男人在她离去时,特意丢在她衣袖里的。
荷回望着那钥匙许久,终于缓缓将它握于掌心。
她知道,她离宁王妃的位置,又进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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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回一连几日去了山洞。
有时宁王在,有时里头空无一人。
没人的时候,荷回便点燃了烛火,在里头罗汉榻上坐着,反倒觉得比外头清净。
这间屋子并不大,却布置精巧,书架、衣柜、架子床应有尽有。
墙上还挂着许多古画,虽然看不懂,可却也赏心悦目。
荷回见屋子里有许多书,却一个字都不认识,难免有些气馁,便心血来潮打开一本,照着书上的字临攥,可写出来的字总是不忍直视。
她不敢将字留在屋里,走时总要带走,怕宁王瞧见笑话。
她也在外头瞧见过宁王,虽然他同她说话时也算温和客气,可荷回却总觉得哪里怪怪的,好似这个宁王和同她私会的宁王不是同一个似的。
荷回自然知道自己是多想,多半是万寿节将至,她太过紧张,没睡好的缘故。
宁王似乎很忙,很少会出现在石洞里的那间小屋内,但偶尔一两次,还是叫她碰见。
屋里的灯烛照样熄灭,两人坐在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