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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恭敬。
“臣知罪，可姜雪鸢去世一事，臣不认。”
楚帝也是知道当初谢行止对姜雪鸢的上心。
如今这般表现，楚帝也未尝不能理解。
只是人都死了，活人却被困住了，这不是他所愿看见的。
楚帝定定的看着他，片刻后长叹了一口气。
“她的尸身你已亲眼见过，这是无法更改的事实。”
谢行止只觉一股痛意在往上涌。
为何他说的话，他们都不信，他分明是有证据的。
一念起，谢行止将一直放在怀里的信纸拿了出来。
“臣有证据，纸上的墨都是新墨，是我特意寻来的乌金徽墨，上面有前几日姜雪鸢写下的字迹。”
楚帝眸色微闪，才命李公公将信纸呈上来。
待信纸缓缓打开，楚帝的脸色蓦地沉了几分。
“谢行止，你自己上前亲眼瞧瞧。”
“这纸上，哪里有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