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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两周。”陆听寒在厨房烧水,泡了两杯绿茶放在桌上,“枯萎了的话我再去想办法买。”
“还买得到吗?”时渊说,“我听他们讲,大部分花都是拾穗城养的。”
“嗯,几乎所有花都在拾穗城种着。”陆听寒笑了笑,“我也不能保证一定找得到,我尽量。”
“那七彩玫瑰呢?”
“时渊,这个世界上真的没有七彩玫瑰。”
时渊有些失望地垂下尾巴。
他弄来弄去,那几朵雪见还是歪歪扭扭,就是不听话。陆听寒走过去,又一次帮他把花朵整理得漂漂亮亮。
时渊看着盛放的鲜花,突然说:“我还挺想加西亚大剧院的。那时候每次演出完,都有很多花被扔上舞台。”
“是啊,我记得。”陆听寒在他耳边讲,“我看过你好多场演出,都很精彩。”
“我们——我们是不是永远没办法回去了?”时渊问,“回到拾穗城。”
“对你来说什么时候不能回去?”
“没有人类,城市就不一样了啊。”时渊想了想,“秦落落和我讲过,在大剧院巅峰时每天都有花海。最后,剧院又回到花海里了。”
——感染花朵铺天盖地而来,开了个轰轰烈烈。
他依旧记得,那些花如何拥抱了舞台。
陆听寒问:“你是喜欢拾穗城还是这里?”
“都喜欢。”时渊回答。
晚上他们喝着绿茶,一起做了数独游戏。
陆听寒说:“这一本比较难,可以从简单的开始。”
时渊咬着笔头:“还是做这本吧,这是你小时候买的。”
于是陆听寒慢慢教,时渊慢慢学,终于靠自己做出一道数独。
到了10点钟,他们躺在床上。
陆听寒靠着床头看书,时渊在他怀中,满意地要到了摸摸。
等他呼噜呼噜完,突然问:“陆听寒,你是不是有什么话想讲?”
陆听寒看向他。
床头暖黄色的灯光下,他的侧脸轮廓英俊,却没有往常的坚毅——每次看向时渊,他总是流露出最柔软的一面。
他亲了亲时渊的头发,低声道:“……我就是觉得你特别好,喜欢什么热爱什么,都是毫无保留的。你明明有强大的力量,还是那么善良。”
时渊呆了一会儿,突然说:“可是,这是你教会我的啊。”
陆听寒一怔:“嗯?”
时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