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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
“那必须的。”程游文说,“等情况好转了多雇几个演员,我们就不用分饰多角了,你也……”
他突然顿住,意识到时渊不会和他们去尔顿。
时渊说:“听起来很好,希望你们演出成功呀。”
程游文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最后只是笑道:“嗯。”
饭点到了,分配处的人越来越多。人挤着人摩肩擦踵,好似又回到了拾穗城的某个傍晚,剧院门口的餐厅飘起食物的香气,他们坐在路边谈天说地,发愁演出票卖得怎么样,还要不要多贴几张海报,晚霞橙红,一班公交车顺着长街驶向远方。
之后,时渊去见了林叶然。
林叶然还在数据中心工作,也参与了“深潜”的规划。他忙得团团转,还是抽空和时渊见面了。
他不是个善于表达情绪的人,当年在心理咨询中心就常常把人骂得狗血淋头,为数不多的好脸色,都是给优秀员工时渊的——
时渊还留着优秀员工的奖励,那张买房3万减5元的代金券。
倒不是他不想用,而是他勤勤恳恳打工多年,至今凑不够3万。用陆听寒的话说,他着实体验了一把打工人
的苦。
林叶然来时拿了两杯咖啡,一杯分给时渊,告诉他:“这可是数据中心的宝贝,我从唐博士那里薅来的,绝对没其他地方有咖啡了,那老头子在我耳边念叨了好几天。”他晃了晃杯子,“可惜就是咖啡豆快没了,冲得很淡。”
时渊尝了一口。
他试过陆听寒的咖啡,不喜欢那苦味,现在这咖啡太淡,苦味几乎没有,他反而尝出了点香气。
林叶然等会还要上夜班,不方便走得太远。他和时渊靠在墙边,聊了一会天。
他说:“现在终于没有迟到早退的人了,大家都很有危机意识,天天加班。”他很满意地点头,“也是,再不加班就死了。”
时渊:“噢……”
林叶然说:“但是现在有个问题,人人都加班,等于人人都不加班,‘深潜’项目那么复杂,我隔壁那个姓沈的,和我一样也是主管,都不知道该提拔谁。要我说他年纪那么大,早该把职权都给我了,我能永远住在研究中心。”
时渊:“噢……”他想了想,“林先生,您真的是个工作狂啊。”
“是么。”林叶然不以为然,“怎么可能呢?”
就像酒鬼不知道自己是酒鬼。
工作狂也不可能知道自己是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