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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闲大夫查不出来,但毒性极强,会造成人重病身亡的假象,我已经让人去寻了。”
“到时候,等她一死,我就能光明正大地八抬大轿,十里红妆迎你过门。”
5.
“就是苦了我的暖儿,还要等我些时日。”
秦暖害羞极了,撒娇道,“不苦,我心悦你,我愿意等你。”
储生满是感动地抱住了她。
屋里两人心意相通,情到浓时,竟又再次胡闹起来。
我站在门外,浑身颤抖,如坠冰窖。
这对奸夫淫妇苟且还不算完,厮磨间甚至还要夺走我的一条性命。
我几乎站立不稳,可最后一丝理智在告诉我死死地端着补汤,不能发出任何一点动静。
我捂着嘴,跌跌撞撞地跑出了他的院子。
路过的下人仍旧对我指指点点,私语个没完。
我装作什么都没听见,僵着脊背,直到回到了我破败的房间才终于摔坐在地。
我抱着膝盖,忍不住浑身发抖。
这一刻,我陡然升起了逃跑的念头。
我想逃,我得逃。
我不能坐以待毙等死。
一想到此,我立刻从地上爬了起来,开始收拾细软。
说是包袱,其实能带的根本没有多少。
我也没有银两,亦没有可以拿去当的贵重物件。
因为储生从来没有给过我任何东西,就连衣裳也都是从前穿的粗布麻衣。
连府上的丫鬟都打扮得比我更像首辅夫人。
我不知道我身无分文,孑然一身能去哪里,又能跑多远,我只知道不能留在这里了。
终于等到了夜幕降临,所有人都回到了屋子休息,整个府里安静无声。
我背着轻飘飘的包袱踏出了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