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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已经彻底饿昏了头,但是还残存着一丝微薄的意识。
周围几具死去已久的尸体身上是满满的蛆虫,他不想吃,看到河生一动不动地昏睡在地上,气息微弱好似死了一般,便想要前来吃掉河生。
不料河生还有反抗的力气,于是便悻悻地退了回去。
但是接下来的几日,那个男人一直看着河生,像是野兽在盯着唾手可得的猎物一般。河生努力保持着神志,因为她知道自己一旦再次陷入昏睡,会是什么下场。
之前抓墙的女人拿头撞着墙,十指的指甲已经快要磨没了,头上已经撞出了血迹。
地上半死不活的人有的闭着眼睛,有的正在徐徐向已经死去的几个人爬去。
他们身上已经没有了力气,也没有下定决心要吃那生了蛆虫的躯体,一边想一边爬,爬得很慢。
河生脚边的那具遗体,头颅与身子相连的那一节脖颈已经因蛆虫和腐烂断开。
河生的眼前隐有黑光闪过,强撑着过了几日。
终于有一日。
河生又忍受不住,昏睡了过去。
河生梦到了许多事情,梦到了儿时追逐玩耍的那片花丛,依旧健在且恩爱的双亲,明媚的日光和四季平和的清风。这是一段平静的日子。
而这段日子,在她撞到母亲与别人床上缠绵之后骤然停止。
她的脸上被打了一巴掌,火辣辣的触觉令她想起来一个事实——父亲已死的事实。
母亲无力去抚养她长大,只得给她找一个后爹。
但是每个男人来到这里之后,都只是在晚上留宿,第二天早上便早早地离开了。她经常在晚上被母亲和他人的暧昧之声吵醒,继而想到自己的父亲,只能躲在被子里掩面哭泣。
她不是没恨过自己的母亲,但是当时治安已乱,她的母亲纵然不想,也没有办法不去做。
渐渐地,她接受了这样的母亲,于是自记事起,她就听着乡里乡亲对母亲的辱骂,但是无论他们如何辱骂,她都崇敬着自己的母亲,直到她的母亲让她去接待当地有名的财主。
那财主大腹便便,满面油光,看到她的时候,毫不避讳地贪婪地望着她。
即便他知道他已经让她的母亲怀上了他的孩子,他的身份相当于她的继父;而她的母亲,即便知道自己已经怀上了财主的孩子,却执意让她步她的后尘,要她将身体献给那个令人作呕的男人。
这些她都接受了。
但是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