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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在梳妆台前,化妆师正在给我画着妆,身上穿着从巴黎订制的白色婚纱。
照着镜子看了看自己,我对自己这张脸还是很自信的,这不得把沈予安迷得神魂颠倒?
我早就跟哥哥和几个好友串通好了,一定要好好为难他。
没想到这帮没用的东西,他们觉得那些阳春白雪的东西对我们来说是最难的。
便准备的英文演讲和乐器表演难为沈予安,但沈予安是谁啊。
这家伙可是哈佛毕业的高材生,钢琴水平还得过奖呢。
这群家伙不能是收了沈予安的好处故意放水吧。
我捧着白玫瑰花束,忍不住偷瞄了一眼沈予安。
他今天换了个利落的偏分背头,穿着剪裁考究的黑色西装,胸前别着朵大红胸花,整个人英俊挺拔。
那双含笑的桃花眼不经意间和我对上,我的脸腾地就红了。
我赶紧低头假装闻花香,就听见他轻笑了一声。
我和沈予安向双方父母告别时,我爹这个见惯了大场面的老将军居然红了眼眶,我娘更是抹着眼泪停不下来。
我在心里暗想,这才搬去半山大道,又不是去了天涯海角,我天天都能回来看他们。
坐上装饰着鲜花的轿车,来到了教堂。
我踩着高跟鞋有点站不稳,沈予安扶着我的手,在我耳边低语:“这么激动?”
我使劲掐了一下他的胳膊,他倒吸一口凉气:“饶命饶命,我的大小姐。”
这才算扯平。
婚礼进行曲响起,我们在管风琴的伴奏下完成了西式的仪式。
又回到沈府按照中式礼节拜了天地。
轮到夫妻对拜时,我们俩谁都不肯先低头。
仿佛这一刻过去,我们就真的成了夫妻。
司仪只好又重复了一遍:“夫妻对拜。”
沈伯父急了:“快磕啊,你俩小时候不是对着磕得挺欢的吗?”
这话一出,宾客们都笑作一团。
我又羞又窘,看沈予安的脸也红透了。
我一咬牙,像豁出去似的,重重的磕在了地上。
仪式总算完成了。
我被带到了新房,坐在铺满玫瑰花瓣的床上,还四散着红枣花生桂圆,满是好兆头。
可终究,我们本就是被硬凑在一起的。
还能有什么好兆头?
我叹了口气,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