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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客,也是家父的智囊,更算得上我卢府的亲人。”
我向他鞠了一躬,这相当于是对一个时代的顶礼膜拜。
他回了一礼。
只见桌上摆了三封信笺。嵇叔怀缓缓将它们递给了我,示意我打开。
我拆开第一封,里面的信纸竟然是空白的,我继续往下拆,其他两份竟依旧是空白的。
嵇叔怀还是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眼眸仿佛流转着青光。
他低沉的声音讲道:“备笔,备墨,备砚!”
奴仆收到指令鱼贯而入,在桌上整整齐齐摆满了笔墨纸砚,迅速有序。
“子恕啊,你为老夫写几句诗可好。”
我点头。这是多少读书人羡慕的事。
那四句诗道:
“轻寒一统可人意,一勺风雨慰穷秋。淡烟流火惹言尽,无边白首细如愁。”
我有种难以言喻的欣喜,嵇叔怀虽然不是以诗文见长,可毕竟多年没有拜读过嵇老的诗,总有种故人重逢之感。
嵇叔怀没有多说什么,他在等待我的一个反应。时间不再流转,若隐若现的光,打在了嵇叔怀苍老的脸上。
一寸一寸回味这个诗,总感觉很奇怪,有种荒诞和肢解之感,好像这首诗能随时自我分裂,单独成段,如果不是某种限制而作出,这四句话根本组不成一首诗。
我突兀了问了一句:“言,可以用口代替吗?”
嵇叔怀突然大笑,点了点头。
卢怀方完全没明白我这个问题的用意。诧异的打量两位文人的交锋。
我反反复复读着这四句诗,不停踱步,终于在七步之后停了下来,恍然大悟,对嵇叔怀再鞠一躬,毕恭毕敬说道:“在下才疏学浅,不敢妄议大道。”
嵇叔怀抚掌大笑。
卢怀方低声问我:“这是什么意思?”
我也低声回道:“这四句诗,其实是四句字谜,字谜答案是,何为大道,我向嵇老求证能不能用口代替言,就是为了能把烟这个字拆解出来,把火和口去除,就是大。其他亦然。”
卢怀方听闻又细细品味这四句诗。
许久才解出字谜:“可加人,组成的字是何,勺可以推出为,无边指边的一半,加首是道。”
嵇叔怀叫奴仆收走了我的字迹,反复端详。
嵇叔怀端详笔迹的样子,让我想起了教我练字的老师,他端详笔迹的样子,和嵇叔怀如出一辙。他喜欢不厌其烦的教我练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