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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烧糊了的面包,兄长到底怎么了?
郝绍仪比我还不耐烦,焦急对我问道:“严公子,你那边没事吧。”
她把我贴得更紧了,她的体香散了开来。
我此刻想的,是兄长的事,他究竟怎么了?难道这个女人与他有什么关系?她究竟想告诉我什么呢?
“郝大人,我没事。”
郝绍仪狐疑地打量着我的言行,没再应话。
她笑意盈盈的说道:“严公子,你的兄长可是有大事想对你说,约定在之前西市的酒楼呢,时间嘛,定在下一个休沐日的未时,到时候会有一个姓薛的花魁给你传达消息,公子千万别迟到了。”
我好奇的问道:“那西市的大案,和这个有什么关系?”
“你到时候就知道了。”
她的话戛然而止。
“你把我叫来,难道只是为了传达一个消息吗?”
她抿嘴一笑,娇媚说道:“严公子,千万别把我们的谈话告诉郝大人,不然你兄长做的一切都将功亏一篑了。”
我摊开了她的手,没再说什么。径直离开了牢房。不远处,郝绍仪又一个人站在阴影里,如霜的眸子再一次落照在我身上,他顺着我的步伐靠近我,恭声询问道:“严公子,她都说了什么?”
“她还是不肯认罪。”
郝绍仪冷笑道:“严公子,你知道的,我要的不是这个。”
“她没有告诉我更多。”
郝绍仪深沉的说道:“你们好像聊了很久啊,可你却说没聊什么,难道聊天的内容是我不便知道的吗?”
回去路上,郝绍仪比之前沉默多了,他的思绪仿佛陷入了沉思,步子也走得很快。
甬道门口,看护大门狱卒拦下了想出去的我,
已经先出去了的郝绍仪停了下来,背对着我。阴冷的说道:“严公子,我是不是和你说过,进了大理寺大牢,绝不可能被放出去。”
郝绍仪的话像仲夏的荒草,开始疯长起来:“严公子,我是不是警告过你,西市的大案,你不能对我有所隐瞒。
严公子,如果你要与大理寺为敌,与大陈为敌,那不管是谁,我也不会手下留情。”
郝绍仪唧唧说个不停,像春雨淅淅沥沥下个没完,我们俩微薄的信任,轻如薄纸。看护大门的狱卒目光依旧空洞。静水深流。
“郝大人,你的狱卒,竟然是个聋瞎人。让他看护大牢大门,你难道放心吗?”
郝绍仪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