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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道:“非我故弄玄虚,这两个东西,是送往北齐两个不同的地方,以我卜算的卦象来看,这两个地方对应一凶一吉,我不想严施主为难,你只需送其中一件即可。”
“我能打听一下送这两个东西的目的分别是什么吗?”
“严施主既然想知道,我也不会隐瞒,这木盒乃我道观托生之物,我算定百年之后,这间道观将不复存在,而木盒所去之处,将香火鼎盛,福佑千里。至于经书所去之处,将创下山门,开宗立派,保我道教,绵延百年。”
“那这两个东西分别要送给谁呢?”
“木盒只需顺其自然,当木盒赖在某地不走的时候,就是它的所去之处,至于经书,你得送到一个叫王远知的手上,他将开创一个全新的道宗。”
“我决定了,我选木盒吧。”
道长听完点了点头,将木盒递给了我。
我满是歉意地解释道:“我希望道长不要怪罪,此行去北齐,我耽搁不了太多时间,更没时间找王远知这个人,故此才选了木盒。”
“冥冥之中都是天意,谈何怪罪,王远知拿不拿经书,他都会开创一个全新的道宗,只是与本门本派再无任何瓜葛。”
道长从一堆经书中抽出一本,交到了我手上:“这本书你拿着,路上你会派上用场的。”
忽然,窗外狂风骤起,折断了西北方向的一面乩旗,蝉鸣和蛙叫在狂风中更大了。
我慌恐问道:“这是不详之兆吗?”
道长只是笑笑,没有回话。
这时,门口响起了别扭的敲门声,听上去很急切,又很从容。
我走过去打开了门,隐约看到云雾里似乎有人,往前走了几步才发现根本没有人。
当我转头想回观宇时,发现它已经不见了。
朦胧的雾气吞没了我来时的路,连空气的流动都感受不到了,宛如黑白照片。
我踉踉跄跄在云雾里打转,仿佛来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怎么也出不去,正当我快要绝望的时候,云雾突然散了,原来我已经走到了道观门口了。
络绎不绝的香客没有人注意我,他们来来往往。
扫地的道童还在刚才那个地方。
仿佛我只离开一会儿。
我一刻也没法平静,与信徒们狂热的虔诚形成鲜明的反差。
转头看去,观宇还在半山腰,在我看来,此行去北齐一定凶多吉少,其中的危险甚至连道长都讳莫如深。
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