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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街尾那间糕点铺子里卖的奶油生日蛋糕还腻的女声。
“江筠姐,我真的很希望你能来。”
“不用了,我很累。”
我话还没说完,陆泽循就抢过手机听筒对着我劈头盖脸一顿质问:
“江筠,你拿什么乔,薇薇好心请你来陪她一起过生日而已,你犯得着对她发脾气吗!她甚至都哭了!”
我没说话,听筒那边的嘈杂声依旧继续,我听见白薇断断续续的啜泣声,还夹杂着陆泽循和其他人安慰她的声音。
墙上挂钟走针的声音在寂静的空间里清晰可闻,我深吸一口气,语气平静又冷淡。
“可那跟我有什么关系呢?陆泽循,我说了,我很累,我不想去,不是所有人都要跟你一样一天24个小时都得围着你前女友转的,我没有任何义务和你一样去讨她开心。”
说完,我把听筒狠狠摔在电话机上。
然后深吸一口气,换了鞋关了灯,拿着钥匙和钱包下楼去小摊子上吃面。
回到家的时候,我接到了我妈打来的电话,电话那头,她语重心长地跟我交代,今天是我的生日,让我记得吃长寿面。
我和她寒暄几句之后挂了电话,我就这么倒在实木沙发上望着天花板发呆。
正对着沙发的那台电视机里传来李瑞英播新闻的声音。
今天是不是白薇的农历生日我不清楚,但今天是我的生日。
但这也不是陆泽循第一次为了白薇丢下我。
上个月,我阑尾炎犯了要做手术,手术之前医生找家属,原本在我身边的陆泽循转眼就不见了。
直到晚上我躺在医院的病床上,看着被绿色塑料网兜兜着的输液瓶发呆,麻药劲过去了我的伤口依旧隐隐作痛。
陆泽循这才提着几个苹果进了病房,他身上那件棕色皮夹克还带着寒意,我无意间瞥见他里头那件白色衬衣的衣领上有一抹红色的唇膏印。
直到我出院才知道,我做手术的那天,白薇呼了他,他急匆匆去找白薇。
可那天白薇仅仅只是擦破了皮而已,而我却躺在冰冷的手术台上。
所以那天大病初愈的我歇斯底里地质问他和白薇的关系,他只是冷冷地看着我,说他和白薇之间只是朋友,说我没事找事。
他摔门就走,那扇红色的木质大门上挂着的鸡毛掸子被震落在地。
然后,我和他之间就开始了长达半个月的冷战。
昨天他说他今天会准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