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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无视,被当作一个可有可无,应该去死的笑话,但他偏不让他们如愿,既然他们都想他死,他就偏要活,还要活得好,活得至高无上,让所有人膜拜。
他也确确实实做到了这点。
庄凉州竟一时语噎,想不出该如何接话。
明运桀的确很强,庄凉州也承认这点。
但现在,他们是竞争者的关系,庄凉州自然不会将这种夸赞说出口,只在心中把所有话过了遍。
不多时,西泽尔做好了午饭,先去屋外叫还在门口的两只。
还在门口的谢俞嵘和姜茶茶听他叫自己,又觉得自己不会再变成幼崽,便忙跟着西泽尔进了山洞,满脸写着喜悦。
西泽尔看看满脸写着喜悦的他们,便也跟着笑笑:“我去把他们抱出来,你们在外面等一下,无聊的话可以在房间里转转,有很多是你们熟悉的老物件了。”
西泽尔将几只崽悉数抱出来放在婴儿床前,就听那边的谢俞嵘发出一声惊叹:“啊,这个是我的木头鸭子!”
他说着拿着鸭子快步走到西泽尔面前,湛蓝眼眸中带着显而易见的柔软:“父亲,我记得这只鸭子在我幼崽期时就有了,您竟然为我保存了这么多年……”
谢俞嵘当然记得这只鸭子,自己前段时间变成幼崽的时候还用过,他现在提出来就是要故意恶心恶心其他人,让他们知道自己身为父亲的第一只崽,对父亲而言是不一样的!
谢俞嵘故意字正腔圆放大声音说话,力求让客厅里的所有人都能听到自己的话。
西泽尔听到谢俞嵘的话,下意识回过神:“啊,这个……”
西泽尔还没说完,就听姜茶茶立刻道:“哈?这明明是我的鸭子,以前我一哭父亲就要拿他哄我的!”
明运桀:“是孤的,孤在上面印下了孤的牙印。”
谢俞嵘闻言忙将鸭子翻转一下,果然在鸭子底部看到了一排细小的牙印。
庄凉州也不甘落后,推推架在鼻梁上不停下滑的眼镜:“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只鸭子的脑袋上应该有被我用红色植物汁液染过的痕迹。”
谢俞嵘听完明运桀所说后就已经愣在了原地,这会儿再听庄凉州补刀,更是蚌埠住了,姜茶茶见他没有反应,忙抢过他手里的鸭子查看。
庄凉州所说的痕迹赫然在列。
好家伙,这还是一只共享鸭子!
姜茶茶已经开始庆幸起自己没有学谢俞嵘先发制人了,毕竟这场面还真是怪尴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