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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芳山月夜里的河岸边,耳边尽是同学起哄的声音。
傅成北偏着头没看他,他握着傅成北的手腕,把被其他人亲过的手背转过去,换成温热的手心,而后屏住呼吸,郑重地低头吻上……
“心跳很快。”
路望远低声道:“希望时间能在那一刻定格,把我们永远留在那里。”
傅成北沉默,忽然特别后悔路望远刚亲上他,就迅速抽回了手。
路望远察觉到傅成北眼底的悔意,心下笑了笑,还真是心软。
他坐起身,打算转移话题,过程中衣料擦到后颈的伤口,他嘶了口凉气:“你这有创口贴没?”
傅成北回神:“应该没有,我出去找找。”
路望远拉住傅成北:“不用了,我房间有,时间也不早了,你早点休息,我先过去了。”
傅成北哪肯愿意:“不行,在后面自己怎么贴。”
路望远:“那我们一起过去。”
傅成北:“伤口还有血呢,坐着别动,我去拿过来。”
路望远只好道:“药箱在书架下面的矮柜。”
“知道了。”
傅成北下了床,啵了口路望远的侧脸轻手轻脚出门,不敢闹出动静,他可没忘江女士“不要乱跑”的警告。
“药箱……”
傅成北弯腰找着,他打开一个小柜子,在里面翻了翻。
“没有啊。”
傅成北又关上,重新打开另一个柜子,还是没有,这么找了三四个柜子后,终于找到了那个之前大多数都用在自己身上的小药箱。
与此同时,除了药箱,他余光还注意到一个很特别的铁盒……
路望远等了好一会儿,觉得无聊,看到桌上的化学题,坐过去看了眼,把傅成北之前遗留下来的那道题解了,并在草稿纸上留下了解题思路。
傅成北提着药箱进门时,他刚好写完,笑道:“怎么这么慢,没偷拿里面的东西吧。”
傅成北取出棉签,站在路望远身后,给他伤口消着毒,嗤道:“你房间能有什么值钱东西。”
路望远转着笔,开始聊骚:“也是,在你心里,最值钱的就是我,对吗。”
本是一句玩笑话,傅成北却有了短暂的沉默,半天道:“对也不对。”
路望远:“怎么说?”
傅成北:“怎么能用低俗的金钱衡量你。”
路望远失笑:“意思是我是无价之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