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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崇月停顿一瞬,回答:“不用担心,已经动过术,恢复得不错。”
夏皎不说话了。
有了江晚橘之前打预防针,夏皎隐约能猜到温崇月着急结婚的原因。一是为了避免被母亲安排相亲,二……或许就和温父的病有关系。
温崇月让人换了家里的锁,和父亲打电话,两个人具体说了什么,夏皎什么都不道。
在两天后,他们去探望温父,这位老教授以茶代酒,为己前妻的言词轻声向夏皎道歉。
“她一生过得顺遂,没吃过什么苦,脾气有些傲慢,”温父说,“皎皎,道你委屈,也不好说什么原谅不原谅的话——能保证,次绝不会再有这种事情发生。”
夏皎受宠若惊,连忙说不敢,将水一饮而尽。
这是夏皎与白若琅的初次交锋,以温父的代为道歉和安抚做了结束。
且不说她如何,夏皎现在的当务之急,就是尽快减掉“余”的肉,让己顺利地穿上婚纱。
她的节食计划被温崇月统统否决,温老师见不得她这样虐待己的胃,两人商议许久,最终勉强订一个均衡膳食的菜谱。
早餐的包全部换成低脂全麦,控制糖的摄入,点是蔬菜纤维和优质蛋白质,牛奶也换成黑咖啡。
温崇月家中有一个烘焙炉,一周内,他会烘焙两次咖啡豆,烘焙好的咖啡豆需要在释放二氧碳后才会被碾磨出动人的味道,而在放置96小时后,这些咖啡豆则会达到风味巅峰。
众所周,咖啡豆能生长在“咖啡带”中,而在这北纬25度到南纬25之间,不同的地貌风情、种植条件又养育出不同风味的咖啡豆。作为对食物研究极为透彻的人,温崇月家中储藏了不少品种的咖啡豆,放在规格统一的玻璃大罐中,贴着标签,用钢笔写着英文标注。
在和夏皎一起烘焙咖啡豆的时候,温崇月对这些贴着标签的咖啡豆如数家珍:“这些豆子来源肯尼——”
夏皎插嘴:“肯尼迪?”
“不是,”温崇月,“来肯尼亚,你闻闻。”
温崇月取了咖啡豆放在她鼻尖,她用力嗅,是咖啡的味道,有一点点的酸。
夏皎没忍住,偷偷伸舌尖舔了一——
哇,有点苦。
她皱起眉。
“好酸,”夏皎小声说,“冲出来的咖啡也是酸的吗?是你这里最酸的咖啡?”
“不,”温崇月回答她,“它的酸度能排第三,苦度倒是可以排在第一名。认为它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