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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终于哭出声,陆廷镇心软,哄着她:“这些天是我不对,微微,抬脸,把泪擦擦。”
“你就是没把我放心上,”章之微从他手中夺走纸巾,擦着眼泪,哽咽,“以前我都觉着是自己多想,现在看起来,一点都没差,你干脆去养只狗好了,又听你话,还会绕着你转圈,总比我好……喔,忘记了,你不能搞狗。”
陆廷镇听她又恢复,孩子气般口无遮拦地说,这次没批评,只俯身,缓声:“哭吧,我知你委屈,哭出声也好。”
这句话宛若揭了封印,章之微一头倒在他胸膛上,哽咽:“你也知道我委屈,我这些天都快闷死了。你一直不来找我,也不见我,就我一人在家里……什么曾艾仪夏明仪,全都是这个仪哪个仪的,不知道谁有福气做你太太……你还是想将我当情人养……”
“谁舍得将你当情人?”陆廷镇叹气,“微微,我教你读书,待人接物,帮你申请学校,规划前程,你怎会觉我是要将你当情人金屋藏娇?”
章之微哭声小了些,她还是含着泪,眼巴巴看他。
“前几天的事,”陆廷镇顿了顿,“算了,不谈这些。微微,今晚想吃些什么?”
章之微说:“你不是还有事要忙?那个什么宝华?”
“他们不是诚心来谈,价码太低,晾一晾也无妨。”
陆廷镇正擦她眼泪,被章之微一巴掌推开,她说:“果然,还是工作最重要,你不是一心一意爱我。”
陆廷镇不恼,他摸了摸手上痕迹,看着章之微,她好似又恢复先前那种状态,好像裂痕不曾存在,好像澳门的试探也夜奔不复存在。他用被章之微打出红痕的手耐心为她擦干泪,两人都不提先前的事,章之微哭累了,又有伤,先躺平睡下,陆廷镇在床边等了几分钟,才悄然离开。
他刚出门,章之微睁眼,触碰受伤的胳膊,闭眼回想,刚才是否有破绽。
陆廷镇关上门,问陈妈:“浴室里洗了地毯,怎么不换新的?”
陈妈解释:“小姐说新的有霉味,让拿去晾一晾,散散气味。我想今天太阳好,也可以晒晒,等下午回来再换上,没想到……”
陈妈极为难过,这么久都是将章之微当孩子疼,前段时间看她和陆廷镇拌嘴置气,也心疼到食不下咽,几次找陆廷镇谈这事。
微微年纪还小,陈妈舍不得她受委屈。
陆廷镇安静听陈妈说完,宽慰她几句,去阳台,浇一浇阳台上的植物。
晚餐时,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