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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花晨福身, 便依徐思婉所言去取了阿胶来。
其实那阿胶并非昨日新送来的,而是她入冷宫之前就得着的。这东西不怕放, 只消妥善保管, 放陈了也不妨事。之所以专门提及是昨日新得的,不过是因为下意识里的防心而已。
她现下信得过楚舒月,但比起来, 到底思嫣才是自家妹妹。
待花晨将取来的阿胶放在茶榻上,徐思婉扫了眼:“这阿胶你先拿回去吃,补身的东西,效用都慢, 且吃上三五个月, 我们再说别的。”
楚舒月觉出异样,呼吸屏住, 问她:“里面有什么?”
徐思婉略作忖度, 没有说得太明白,只告诉她:“放心, 这阿胶我自己也用了三年,不会要人性命。”
楚舒月点点头,沉默了一会儿,终究还是好奇:“娘娘与悦贵嫔之间……”
“我与她之间并没有什么。宫中诡计太多, 有人借了她的手来害我。”徐思婉口吻淡淡, 楚舒月闻言不再多言, 转而聊了些无关痛痒的话题。
徐思婉留她坐了小两刻,而后自己在房里读了半晌的书。眼瞧着乌金西坠,她就带着念珺不紧不慢地去了清凉殿。念珺下午时与花晨学了学宫中礼数, 见礼的动作倒不难, 称呼上的含义却让她搞不懂。
她于是拉着徐思婉问了一路“为什么娘叫母妃”“母妃是什么”“为什么娘的名字不是母妃却要叫母妃”之类的问题。徐思婉听得哭笑不得, 虽耐心地与她解释,却越解释越乱。好在念珺小小年纪虽然搞不清这些,却也很有些自己的小聪明在,进清凉殿时她虽还在琢磨“爹爹为什么叫父皇”的问题,却抬头就先按花晨教她的乖乖唤了:“父皇!”
皇帝原正专心致志地读着一本册子,听见这奶声奶气的呼唤,还没抬头笑意就已漫开:“念念。”
他抬头看向她们,徐思婉牵着念珺的手行至他身侧,目光从他手中的册子上一划而过:“陛下不是说这几日不忙?”
“是不忙。”皇帝含着笑,“这是新送进宫的贡品,朕正想挑一些给你们送去。”
说罢他便弯腰,手肘支着膝头,望向念珺:“念念,让父皇抱抱?”
念珺还是怕生,见他这样就往徐思婉身后躲。徐思婉也不怪她,衔笑一喟,摸摸她的额头,又听皇帝说:“本想今日就带你们出去走走,结果一早倒听说你去向皇后问安了。”
徐思婉莞然一笑:“臣妾刚出冷宫,总是要去见一见皇后才合礼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