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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做不到。你说的莫不是一个以杀人为疯子？”斯卡哈说的是真心话，就算是排着队让你杀，真要是一枪一枪捅过去，怕不是还没杀多少，自己先疯了。
“倒不是疯子，师傅你看那个和奎托斯打的少年，一下午杀了一百二十万人的就是他。”念指着和奎托斯打的山摇地动的李元霸说道：“他到不是个疯子，不过到是有几分弱智。心智平时也就是四五岁孩童的样子，不会再多了。”
“这就对了，天下只有两种人可以这般杀戮。一个是疯子，另一个自然就是小孩子！”斯卡哈点了点头，人吧，活得长了自然见得也就多，斯卡哈在疯狂的疯子也见过。
“唉？这怎么个说法，老师你和我说说。”念还真挺好奇的，你说杀得可是人啊，不是拍苍蝇，再说了就算是真拍苍蝇，也没法弄死这么多吧。
“疯子不用解释，因为对方已经疯了，因为杀戮在出现精神问题，也还是个疯子，最多疯的更严重。”斯卡哈看了一眼念，指着那个像是找到了好玩的玩具一样，越大越兴奋的李元霸给他解释道：“至于小孩子，以为小孩子太过于天真，不明白什么是善恶，也不明白什么是好坏，在他看来，打架也好，杀人也好，都是小孩子的游戏，天性如此，懵懵懂懂。你觉得，一个小孩子用开水烫死了一窝蚂蚁，他会觉得有罪恶感吗？”
“这...”念没话说了，天真有好也有坏，不知善恶，也就可能做好也可能坐坏，这也许就是人类的两面性，缺少善不行，但是缺少恶同样也不行。难怪，此世之恶不会消失，也不能消失。难怪魔神王盖提亚想要毁灭人类却没有真正的大佬出手阻拦。“师父，那盖提亚要出来了吗？难道说就没有比盖提亚更强的英灵了吗？为何不能阻止他？”
“你不知道，并非不能阻止，而是无法阻止，没看到抑制力都没有出手过吗？因为对于盖亚来说，无论是盖提亚灭世成功与否，对于她来说，都是有好处没害处。被烧毁的终归只是人理。而对于阿赖耶来说，善是人类，恶也是人类，作为人类意识聚合体，阿赖耶不可能偏帮任何一方。”斯卡哈到了现在，才说出了为何那些大佬全都看着盖提亚发动宝具，焚烧人理。
“更高层次的比如觉者，比如安拉，比如上帝，比如仓颉，比如老子，全都已经超脱了世界原本的概念，他们实际上已经是超脱了人类的范畴，虽然还是英灵，但是却又不是英灵。或者说他们应该说成是泛概念英灵，或者说，多宇宙英灵。”
第一百五十四章 恨天无把，恨地无环，轰天击地三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