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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微弱。又听心跳,也很弱了。
没什么说的,一下子就拉起车,正走了两步,母亲和妹妹已经赶来。
杨潮在前面拉车,母亲和妹妹在后面推着,艰难的往家走。
一边走着,母亲不停的说话。
“他爹,你看看,我们到了洪武路了。他爹,我们到新街口了……到应天府了……到三山街了……到三坊巷了……到铁作坊……到家了!!!”
杨潮一路听着,拉着板车,一根麻绳背在背上,下死力去拉。
母亲喊了一路,杨潮知道,这叫做叫魂,要让死人的魂儿,找到回家的路。
但是母亲竟然没有任何哭声,好像往常说话那样,一直贴在父亲耳边说着。
只有妹妹是放生哭了一路。
回到家,将父亲放在床上,依然是气息微弱。
“娘,我去请大夫!”
杨潮说道,父亲虽然看起来气息微弱,身上满是血迹,好像随时会咽气一样。
但是杨潮不愿意就这么放弃,母亲也点了点头。
杨潮迈着沉重的腿来到最近的,位于三坊巷的一间药铺,请药铺的郎中去家中看病。
郎中姓乔,默默听杨潮说完,当即就收拾:“你家的事我听说了。这是把人往死里整啊。”
乔大夫来到杨家,诊脉完后,皱着眉头默默想了想。
“心脉很弱。不知道伤了脏腑没有。吃药没用了。灌点米汤吧,三天醒不来,就没救了。我开些伤药给你,一会去跟我取去。”
杨潮去了药,低着头告诉乔大夫说自己现在没钱,不过肯定会还的。
乔大夫哀叹说,现在的情况,钱就不要说了,能救回命就好。
回家,给父亲擦药,母亲灌了米汤,父亲根本咽不下去,也不知道灌下去没有。
接着就是沉默,等待。
也许是从小做铁匠活,身体强健,也许是命不该绝,也许是上天垂怜。
第二天夜里,父亲竟然可以吞咽了,只是还没有醒过来。
全家大喜。
第三天下午,父亲竟然突然睁开了眼睛,大叫一声“铺子”,接着吐了一口黑血,又昏倒了。
全家大惊。
在请乔大夫来看过,说是没问题了,直叹命硬。
这次开了些药,父亲可以吃药了。
第五天早上,父亲自己坐了起来。
一家人顿时都清醒过来,又惊又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