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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要面对很多,婧婧你是我爱的女人,你现在又怀着我们的孩子,做什么都要退一步想,我什么都不怕,该承担的我也都会承担,但是我不能让你和孩子因为我受任何一丝委屈。”
我哭得一抽一抽却扔死拽着他的胳膊,但杜林也坚决不会心软,他说不会带我去就是不会带我去。
我也终究没有做什么,很无力,其实也明白自己做不了什么,而他这一走,消息都成了一种滞带的反应,经常是为了等他一个电话而熬好久好久。
他每天会向我说一些叶娟的情况,隔着电话我能知道她一点点的好转,但是仍然很是严重,双腿截肢是一种什么样的概念,杜林说:“我都不敢看,一看就觉得她这两条腿是我砍下来的!”
文文似乎也对杜林有了误解,小孩子的脑子很简单,思维一旦被固定就很能开解,文文可能在大人的言语里抓到了只言片语,然后就认为他的爸爸要抛弃她和她的妈妈,然后妈妈才会出车祸没了腿。
这是最让杜林头疼的,也是最让我害怕的,我似乎觉得这好像是一种警告,又或者是一种提示。
我原本怀孕身子很是健康,可这一闹自己的身子倒是虚了一大半,也说不上为什么,总是没什么胃口,晚上睡得也不好。
似乎人一旦有心事的适合就会变得脆弱的多,在天渐渐转凉的时候我也终是患了感冒。
一个孕妇重感冒是件多难受的事?而且我又是这个年纪,事实担心自己的病会影响到孩子,不敢乱吃药也就不敢大胆地去治,可是不治有担心这担心那,最后只能在一声的指示下用了一点孕妇可以用的药,然后接下来的时间就是慢慢熬。
杜林也回来过一次,满脸清渣胡须,脸色憔悴土灰,形容也消瘦了不少,他心疼我,我也心疼他,两个人一见面就是抱头哭。
杜林说:“婧婧,有一件事我可能要委屈一下你!”
我窝在他怀里含着泪点头,我说:“你讲,不管什么我都不怪你!”
他望了望我眼眸里星星凉凉地写满了愧疚,杜林说:“答应给你得婚礼恐怕又是延迟了,小娟那里我实在没办法开口!”
对呀,你让他怎么开口,刚刚截完两条腿,叶娟那里的亲人又都看着他,所有的舆论都压在他的身上,若不是他把我保护的好,恐怕我也过不了什么安稳日子。
我虽然心里难受但是我也不胡闹,我理解,我也明白,毕竟杜林背了一身的责任和亏欠。
可是杜林和我讲:“讲真的,但不是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