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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坐副驾驶,喻雾只能去车顶了。
陈芷嘿嘿一笑:“那给你也加个豆奶。”
席间大家聊完独奏家这个话题后,开始狂聊乐团里的其他人。所以说人啊,聚在一块儿说别人坏话的时候,是可以形成一种‘共生结界’的。
那是一种默契又淳朴的快乐。
高泽垣:“长笛的那个罗邈竞,他到底怎么混进我们乐团的,练不练笛子啊天天,坐下恨不得来六个人帮他按孔。”
李尧:“你是忘了二提那个姓龚的,我才想不通他是怎么混进来的,演出的时候他恨不得弓毛浮在弦上,生怕拉出一点儿响。”
服务员送来豆奶,谢心洲叼住吸管一个猛吸。
陈芷想起那个姓龚的就翻白眼,说:“那个sb,琴拉得不怎么样天天让小姑娘叫他‘老龚’,神经病。”
聊了一阵后,李尧朝喻雾抬了抬下巴,问:“哥们,刚就想说了,你这发色挺个性。”
喻雾:“以前在洛杉矶的MMA拳场打自由搏击,那儿的经理说我看上去年纪小,又是亚裔,看着攻击性不高,让我想个办法让自己看起来不好惹,我就染了个白毛。”
“纹身也是?”
谢心洲问。
“纹身不是。”
喻雾回答。
此话一出,陈芷悄悄打量起喻雾,喻雾今天是短袖加羽绒服,进来餐厅后羽绒服脱了就剩个短袖,露在外面的皮肤显然没有纹身,那么就是纹在被衣服挡着的部位。
她眼神一紧,嗅到了不简单的味道。
然而其他人的注意力当即被自由搏击吸引了,七嘴八舌地问他拳场的事儿。什么你打的都是肌肉老外吗、那儿合法吗、MMA是不是打死了算球。
然后又问喻雾现在在做什么,喻雾说在画漫画,恐怖漫画。大家聊的很有分寸,没有细问喻雾的漫画名。
“诶,你这么一说我感觉已经很久没看过恐怖类的东西了,电影啊动漫,好像特别少。”
蒋鑫蕾说。
“嗯。”
喻雾点头,“近两年文娱管制比较严格,其实也不是全面禁掉了,但很大一部分创作者宁愿不碰这个题材,也不想作品完成之后被迫修改的面目全非。”
谢心洲微微偏头看他,他和喻雾平时不太聊天,他对别人的过去、发色、纹身都没有好奇心。刚刚听见喻雾说这些的时候,稍微萌生出了一些画面感。
半裸的亚裔白毛青年在八角笼里,MMA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