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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他也好怕自己会迷失在那种温馨的家庭氛围里,忘了早已定下的目标。
车子行驶过蓝帽子西点店的时候,梁昱舟忽然叫了停车。
见他要一个人下车,郑耀坤丝毫不敢松懈,也紧跟着他进了那家店。
梁昱舟买了两个曲奇饼干拎在手上又重新上了车,郑耀坤心里暗自纳闷,他一向不习惯吃甜食糕点,怎么今天忽然要买这些东西了?
回家吃过饭,梁昱舟命人收拾了昨天穿回来的那套衣服,拿了曲奇便又要出门。
郑耀坤赶紧跟上来,却被他制止。
“我自己开车就好了。”
“可是,我怕钱三儿再对你下手。”
郑耀坤这次可是不敢再让他落单了。
“你带几个兄弟开另外一辆车在后面跟着我。”
说罢,他便坐进驾驶室,绝尘而去。
郑耀坤急忙叫上几个兄弟,跳上了另外一辆车,他紧紧地跟在梁昱舟的车子后面,一路朝城郊驶去。
……
清风拂过,纷纷吹落的花瓣从窗口飞入屋内,带来些许香气。
这几日天气晴好,梅花眼看着便谢了,今夜这场风吹过,明日一早怕是一朵花都看不见了吧。
常映雪望着窗边那棵白梅出神,不一会儿手中的熨斗下面便传出了兹拉兹拉的声音。
她急忙将熨斗抬起来,低头一看,还好,发现的及时,那果绿色的旗袍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光彩更加鲜亮。
那晚被染上了血迹的旗袍下摆果然洗不干净了,她无奈拿去当初裁剪旗袍的裁缝店里去问问有没有什么办法能洗干净,那裁缝师傅也连连摇头,倒是给她提议干脆裁短两寸,反正那旗袍本是盖住脚面的长度,裁短一些刚好到小腿肚那里,夏天穿蛮好的。
常映雪被裁缝师傅给说动了,可一问价格却又变了想法,只怪价格高得有些离谱,今年改动款式的价格,都快赶上去年新裁一件旗袍的价格了。
裁缝师傅也很无奈,如今物价飞涨,只怪那北方战乱,大量的难民涌入城中,城内物资一下子变得紧俏起来,衣食住行的价格无一不涨。
常映雪索性把旗袍拿回来自己修改,得益于小时候母亲交给她的针线活功夫,这旗袍裁的还算看得过去,封边的针脚也算平整。
她把改好的旗袍穿在身上,在镜子前照了又照,走动间露出半截光洁的小腿,果然如那裁缝师傅所讲,夏天穿也蛮好的。
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