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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些许疲惫。
“别吵,让我睡会儿。”
梁昱舟翻了个身,脸朝向外面,柔和的灯光照在他棱角分明的脸上,留下高低起伏的阴影,俊朗的轮廓似是又加深了几分。
常映雪伸手拽了拽他的胳膊,实在拽不动他,只好放弃。
“去哪里喝酒醉成这样,钱是赚不完的,那么拼命干嘛。”
曾经梁昱舟送给她的话,今晚她悉数奉还。
常映雪一边嘟囔着,一边去楼上拿来薄毯,轻轻盖在他身上,又把丢在地上的西装外套和领带捡起来,挂在衣架上。
转身去调了一杯蜂蜜水放在茶几上,常映雪忽然有些后悔。
为什么要做这些?
常映雪忽然有些看不懂自己了,只能自己安慰自己,事不过三,不能再有下一次了。
他们两个本来就不是一路人,之前说好了互不干扰的,明天他要是再回来,说什么也不能再去管他了。
关掉客厅的灯,她便转身上楼。
等到梁昱舟再次醒来时,天已经蒙蒙亮了,在窄小的沙发上睡了一夜,他只觉得浑身不适。
或许是因为昨晚谈成了一件久而未决的大事,他整个人一下子放松下来,睡得太沉,只隐约记得是常映雪在身边喊他,可他却因为太累而起不来。
茶几上的蜂蜜水早已冷掉,梁昱舟喉咙干渴,拿起玻璃杯一饮而尽。
他好像已经很久没有如此放松地睡上一觉,到了这里好像就能很自然地卸下那层坚硬的铠甲,袒露出自己脆弱的一面。
是这样吗?
梁昱舟很快又自我否定。
一定是昨晚喝太多酒,醉得太厉害了,才会睡得那么踏实。
跟在哪里睡没有什么太大的关系。
想到这里,他站起身来,拿起衣架上的外套,便转身出门。
常映雪起来下楼的时候,发现梁昱舟已经离开,许是走得太匆忙,那条蓝色格纹的领带还挂在玄关处的衣架上,忘了带走。
或许他今晚还会再过来吧,到时候一定得提醒他带走。
这天下午,常映雪下了课便早早回去,简单地给自己下了碗面条,吃过以后就坐在楼下客厅里看书。
一晚上也没翻过几页书,再抬头看看墙上的挂钟,已经十点钟了。
还在等什么呢,他都说过不会经常过来了。
茶几上的花果茶已经冷透,少了花果的香气,只剩下红茶的苦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