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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意思。
即使这些回忆都断在了他参军前一年。
姜玄听没什么反应,谢言序仰头,从太阳的投下的光晕中看不清她的脸。
他没有猜错。
有什么东西,在让他们互相经历对方的一生。
姜玄听也在,重复他的记忆。
“所以呢。”姜玄听蹲下来,戳了戳他的胸膛,“兴师问罪?你算什么东西。”
谢言序流着血的手抓住姜玄听的手指。
“烤蛋糕,好吃吗。”
“糖放太过了。”姜玄听没有味觉,但是看到老人家放了五勺糖。
“味道一直是这样的,只是大家都不说。”
“你们真虚伪。”
“这才不是虚伪……”
在痛苦的记忆里,多出了一丝甜甜的味道,谢言序回忆细节反驳她,可是想起了蛋糕的味道,却想不起过去家人的模样。
他的记忆……
好像拼凑不起来了。
谢言序的眼睛里流露出一丝慌乱,第一时间抱住了头。
他想得越多,头就越疼。
姜玄听看着他的崩溃,退后了一步。两人心知肚明,他的记忆流失,是姜玄听一手造成,何必要假惺惺地去问一句。
如果一个人,失去了他的全部记忆,然后又频繁塞进另一个人的记忆,他会变成什么样子。
只会在他死前,越来越痛苦吧。
姜玄听挥手在他头上打了他一巴掌,声调冷淡:“吵得我头疼,滚。”
谢言序表情空洞,从一片混乱的记忆中脱离。
山下突然穿来穿透山林的尖叫,从山谷里震飞一圈圈驻足的鸟,它们飞在空中,不安地盘旋。
是何慧慧的尖叫声。
“有人在呼救。”谢言序声音沙哑。
“我不聋。”
管理员的天性可能就是,无论时间地点条件,只有听到国民求助,就会第一时间赶往现场。
这是第一铁律。
姜玄听还站在原地不动,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但是她确实没有救人的义务。
谢言序摸了摸裤子口袋里的铁丝,看到了下山的小路,最后回头看了她一眼,然后拖着浸透了血的衣服往山下走。
虽然受着重伤,但身手还算敏捷。没走两步,一片红衣与他擦肩而过,连一个眼神也没有等他,转眼没了踪迹。
他避开路障选择险峻一点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