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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刻钟前。
自木质门板上响起如出一辙的敲门声后,屋中曾短暂地出现过一段毫无营养的对话。
“晚上好,还没休息哈?”
“嗯。”
“别这么见外,咱俩谁跟谁。”
谁跟你是咱俩?
乔云澜心下鄙薄,撇撇嘴:“嗯。”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不但没有擦出任何火花,气氛反倒沉如冰屑。
季灼尴尬挠头,客套两句后直接开门见山道出寻她缘由:“一路都是班长在解决问题,她的负担太重,又为了我们这么殚精竭虑。”
“我们也该做些什么,而不是一直站在她身......后。”
他一番慷慨激昂的话还未说完,就在对方逐渐发亮的眸光中卡壳了。
乔云澜缓缓开口。
......
直到季灼被火急火燎地催促着推进衣橱,与此同时耳边回荡着两人小声的谈话时,他仍旧沉浸在对方对宣珮八百米厚的滤镜中无法自拔。
“她为了我们费尽心思,人都瘦成竹竿了!”
放屁,宣珮是魂穿又不是身穿!
“她一穿书就被恶势力欺压,受了很大的委屈!”
反了,你是没看见那时闻夫人涨成猪肝色的脸!
众所周知,宣珮从来只给别人找气受。
“她为揭露真相而忧思过深,寝食难安!”
胡说,方才席间吃的最多的就是宣珮!
面不改色、姿态优雅地将盘中食物以龙卷风般的速度迅速一扫而空,换盘之勤令侍从几乎要将眼珠子瞪出来。
一旁甚至有小孩天真无邪地发问:“姐姐,你是妖修吗?”
还是身负上古凶兽饕餮血脉的那种。
鉴于乔云澜吹得过于真心实意且离谱,季灼听得满脑门问号:“???”
宁就是宣珮后援会的粉丝头子吧!
情到浓处,乔云澜抬手揩了揩眼角,动情道:“她真的......”
季灼神情恍惚地接了下去:“我哭死。”
意识回笼,狭小的衣橱内空气流通不顺,致使胸口有些发闷。
所以为什么他现在会像奸夫一样钻进衣橱,胆战心惊地躲躲藏藏?
全程围观着两人聚在那盏小黄鸭灯旁卿卿我我,季灼燃烧着妒火的视线不住地在乔云澜身上打转,心中扯着小手绢泪流满面,艳羡得要命。
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