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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囊里的东西。
待会岁末一来,她就迷晕岁末,然后换上他的衣服遛之大吉。
雪娃去了一柱香的时间才回来,扶羽把迷药放进衣袖里,起身走了出来。
殿外已经是薄幕余晖,晚霞如落日熔金,余晖染了天边的薄云。天色将晚未晚。
余晖下,玄衣男子负背而立,黑衣比身后的余晖颜色深凸,在一望无际的天地间,有如翰墨渲染的一笔。
他抬起轻笑的眸,眼底如即将到来的日月星尘,黑亮透彻。
扶羽心中一哂。
让雪娃叫来岁末,她怎么把念初尘叫来了。
扶羽硬着头皮上前请安,“阙主,您怎么来了?”
少女笑得温婉,她头发的发髻束得极为利落,看不出一丝零乱的碎发,妆容极淡,眼眨间纤长的双睫如孔雀开屏。
念初尘说,“我听雪娃说你不舒服,所以过来看看。”
扶羽看了眼旁边无精打采的雪娃。
她去找岁末说自己不舒服?
难怪念初尘会过来一趟了。
果然,事儿还得自己办最靠谱,别人都靠不住。
扶羽邀念初尘在院中坐下,她亲自倒了杯茶给他,倒杯时她思量了良久,九天精草每年只开一次花,花期便是一日后的正午,错过了就要再等一年。
她既然决定要去了,就打算连九天精草一起取来。
扶羽纠结半晌,衣袖一抖将晕药放进了念初尘的茶杯里。
她用眼神支走了雪娃,这才笑着答道,“也没什么不舒服,就是觉得雪娃和岁末挺投脾气的,”扶羽前倾了一下身体,声音立马神秘起来,“阙主,您懂吧?”
念初尘眉心费解,他看着扶羽半晌,终是摇了下头,“不太懂。”
扶羽连忙把茶端到他嘴边,“茶快凉了。”
你还是快喝茶吧,这种事跟你解释不清。
念初尘接过茶。
扶羽眼睛紧盯着念初尘,心里崩成了一道弦。
迷晕人这种人她才是第一次做,还不太得心应手。
她见念初尘端着茶送到了嘴边,他动作一滞,又把茶杯放了下来,“王嫂还是说清楚比较好,雪娃和岁末怎么了?跟王嫂身体不舒服有什么关系?”
扶羽看着他放下的茶杯,心里愈发紧张。
她故意不回答,“阙主先喝茶吧,此事要慢慢讲。”
念初尘看了眼茶,又看看扶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