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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临川突然冒出一句她听不懂的话。
哀久安理所当然以为自己是没听清,下意识脱口而出:“嗯?”
晏临川的视线一遍遍在哀久安脸上逡巡,也只有以审讯为借口时,他才敢直视她的眼:“撒谎!我方才说的那句,正是扶伏人妇孺皆知的粗话。你说你在扶伏人家里当奴隶,又怎会听不懂!”
哀久安欲哭无泪。何时晏临川还学会用证据来辨真伪、破谎言了?!如此一来,她岂不是还要再编一个身世?
她抬眼,正对上晏临川疑忌的眼神,狼似的盯着她。
哀久安把心一横,咽了咽口水,再次上演痛不欲生的戏码:“大人果真明鉴万里,那我就放胆与您实话实说了。我是从都城的亓王府里跑出来的,本为亓王妃外家亲戚,自小父母双亡跟着王妃长大,王妃嫁给亓王便将我也带去了都城,后因亓王被满门抄斩,女眷全部流放南粤。那地方蛮烟瘴雨,我实在不想去,便找机会在流放路上跑了。求大人不要赶我走,让我留下罢,我什么都能做。”
真心话不怕重复,重要的事说两遍。
“留你?留你有何用?”晏临川向窗边的罗汉榻走去。言毕,竟破天荒从榻上抓起一件空青色外袍,扔给哀久安。
哀久安起先不知他何意,怔怔接过衣袍不敢动。直到晏临川鄙夷地挑眉:“披上。我见不得丑东西。”
少女的羞耻之心再次被点燃,烧得哀久安满面通红。她再恨晏临川,也不想自己的失态被他看了去,便听话地将那外袍披在身上。
晏临川的外袍有一股积雪将化不化的气息,虽然冷冽,却也有蠢蠢欲动的温暖。
晏临川许是觉得屋内有些热了,便解了自己身上那件玄色大氅,随手往地上一抛,又踱回哀久安跟前,低头定定看她:“我在问你话呢!”
离得近了,哀久安才注意到晏临川衣衫上的血迹,咬牙道:“我……我会治病,施针制药皆可。”
尽管族长曾告诉过她,他们巫医族的使命是治病救人,当面对伤者时,须得竭尽全力,为病家谋福。恶人的命也是命,审判善恶,是天帝的事情。眼下面对晏临川,哀久安还是有几分挣扎的。
晏临川的面色颇为复杂。
哀久安见他没有出言反驳,又趁热打铁道:“将军可是受了伤?如果将军不介意,现在就可让我为您敷药疗伤,您也可借此检验我说的是不是真的。”
晏临川仍是没有说话,却默默脱了衣服,□□着上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