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 章 (第3/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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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字还没说出口,就听到小师妹的心声:
[大师姐你和她儿子根本就没血缘关系,换什么换?]
贺骄阳的话便转了个弯,面无表情道:“不换。”
丹如不敢置信地斥责道:“你说什么?那是你亲弟弟,你怎么这么冷血?你弟弟要是死了,你让你爹怎么办?谁来给他养老?他幸幸苦苦把你养这么大,你对得起他吗?”
一连串问题问得贺骄阳握紧刀柄。
父亲孤身一人将她拉扯大,最苦的时候,让她吃窝窝头,自己却只能喝水充饥。她踏入仙途后,父亲很长一段时间都郁郁寡欢,现在的状态明显比之前好了许多。
老儿子,命根子,她……
[要救儿子找我庶兄去啊,他屁股上的心形胎记和他爹的一模一样,连招风耳都是一挂的。平时教育儿子只认庶兄,对贺父虚与委蛇,现在倒觉得他是贺父的亲儿子了?]
贺骄阳眼神一厉,一把扒下男孩的裤子,果然看到屁股上的深褐色胎记。
再仔细观察五官,和爹没一处相像的。
见女儿巴拉儿子,贺大牛不豫道:“骄阳,你不愿意就算了,作甚如此对你弟弟的身体?”
“只是觉得他和您长得有些不像。”贺骄阳若无其事地指了指孩子的招风耳:
“这孩子的耳朵好奇怪,您和丹如夫人的耳朵都很正常啊,而且弟弟好像和您长得完全不像呢。”
贺父顿生怀疑。这孩子确实和自己长得不像,村里风言风语不少。
丹如尖锐的哭声停顿片刻,音调复而调高:“你们父女什么意思?想抛弃大头就直说,不用耍这些见不得人的手段。”
没有证据,确实不好定罪。贺骄阳故作冷然道:
“我是没证据,但不代表你没做过,你最好把尾巴藏好了,别被我揪出来。”
“尾巴”两字加了重音,果然下一秒便听到小师妹心道:
[证据当然有。那年烟雨斜阳,你和我庶兄隐在荷塘深处的小船上快活,事后他遗落了他的臭袜子,你把它缝到枕头里,走哪都带着。还不准贺父洗,那味都受得了,不愧是真爱。]
邹聆月想提醒大师姐,却见她径直提着刀走进丹如的卧室一顿乱砍,在丹如的尖叫声中,准确无误地从枕头中抓出一只精致的男式绸袜,冷声问道:
“这是谁的?”
尺码比贺父的小,虽是袜子,布料却比大多数人的外衣还要昂贵,边缘处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