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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一宁环视了一眼这幢别墅,他故意委屈地说:“我怎么都行,只是在这儿,总有种被你包养的感觉,以我现在的能力和财力,我们完全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你是资本家,我是打工人,最主要是,睡过之后还没钱拿,连包养都不算。”
秦峥大笑着把人抱起,心被扔进了蜜罐子,滚来滚去涂满了糖浆:“靠!狐狸精!”
白一宁粲然心悦也去勾秦峥的肩膀,心头阴密了多年的那团雾在散,好像因为当年都被另一个假的自己伤害后,彻底“扯平了”。
又或许当年患得患失的忐忑是年轻时摇摇欲坠的爱情必须要付出的代价。
那么现在他们在各自的轨道里找到了方向之后,都有了为自己的人生掌舵的底气。
白一宁不再需要藏在硬壳伪装坚强,秦峥也彻底挣脱了脚上的铁链。
这一晚,他们什么都没有做,只是抱在一起,用最原始的状态拥抱,身体交缠身体,心跳带动心跳。
秦峥无数次从浅睡里醒来,确认几遍这不是梦后才敢继续睡去。
白一宁在过往衾寒里梦魇了几千回,才换这一夜的安稳,他的确像猫一样蹭来蹭去,偶尔又讨宠又撒娇地去摸秦峥全身每一寸肌肤。
凌晨三点多,两人都醒了。
秦峥开了床灯,又闭着眼说:“再摸,我得去洗澡了。”
白一宁半睁半合地回答:“这几年你好像对身材管理比我们都严格,这几个地方硬得我硌手。”他在说他的胸肌和手臂,秦峥穿衣服的时候不明显,之前那晚他也没顾得上看这个人的身材,现在白一宁在他怀里的时候,比从前更显小只了。
“只有这几个地方硬吗?”秦峥那腿压着他的腿说,“你要不往下试试?”
白一宁没等他说完,直接把手伸了下去:“这里吗?”
秦峥皱眉轻喊:“痛!”他大力地揉搓着白一宁的腰说,“你现在怎么这么?”
“骚?”
秦峥笑着圈紧他:“你说的,我可没说。大年初一那晚勾引我,我还以为你喝多了见色起意,没想到本性就是狐狸精!”
“秦峥,我三十了,再脸红心跳是不是有点做作了?”白一宁转了个身,秦峥紧致有力的臂膀搂在他的胸前,白一宁又摸着对方的这条小臂,不停地游走,他从心底对这个人就是满满的喜欢,哪里都爱得挪不开眼。
秦峥把下巴搁在他的肩窝,还是合着眼亲了亲白一宁的耳廓,沉声问:“想让你来《拾光旅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