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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峥顿时握紧拳头,陈让凑近手机说:“我把你之前和我提到过,他身上那些敏感地方,都用小刀,一刀一刀地毁掉,现在贴他的右颈大概只能感受到疼,哦对了,我试着按你说的那个姿势试了试,体验感不是很好,像第一次,诶不是,你俩睡那么多次了,我看那次在车里,你不是还把他搞出血了?怎么还是那么紧?哦还有,我把他身上其他有痣的地方都剜掉了,那些东西碍眼。”
秦峥握着拳头,一直听陈让把这些话说完,随后问:“你的目的,就是要说这番话给我听吗?”
“也不是,是其中一个很小的目的,毕竟当初你和我说这些的时候,脸色都不带变的,描述地详细又到位,没有你的经验,我今天都不知道让他怎么舒服,哦,你要听他的叫声吗?我们学长的叫声和他的歌声一样动听。”
秦峥把目光看向窗外的夕阳:“说吧,要我做什么?这些滥俗的情节,对我没有吸引力。”
“聪明人!”陈让啧啧称叹。
随后他拄着那根铁杆起身,朝远处的白一宁走去,然后拿着铁棍像扒拉尸体一样,推着白一宁的肩膀迫使他仰面朝天。
秦峥终于看到了白一宁的脸,脸上到处是沾满血迹的泥污,一双眼睛空洞又茫然,在铁棍的推触下,又变成了恐惧。
秦峥几乎咬碎了牙,才没喊出去那句“一宁”,他不忍再看,而是问:“要我做什么?”
陈让蹲在把手机举得更近了些,扔了铁棍,一把扯烂白一宁最后一件蔽体的上衣,他把人翻过去,肩胛骨处一片血肉模糊,陈让笑着说:“没少亲这颗痣吧!现在被我,剜没了!”
秦峥吞咽着口水,没再去说话,陈让终于见到他这幅痛苦与憎恨交织的表情,他笑着问:“要看看他后面吗?啧啧啧,我怕现在给你看,直接把号封了,要不你来亲自看看?我觉得比起你,我温柔多了,我们学长爽极了!”
说着,他一巴掌扇在对方的伤口处,白一宁疼得惊呼连连,秦峥彻底崩溃了,大吼着:“你别碰他!”
“该碰的,不该碰的,都碰了,秦峥。”陈让挑逗地叫他,随后抓起白一宁的头发,死死地捏着对方的下巴,强行贴过去,疯狂地压着白一宁的嘴唇摩擦,故意发出不小的动静。
秦峥低头了,他说:“我从盛纳撤资,你放开他。”
陈让听了这句话,咬了咬白一宁嘴唇上的破皮的嫩肉,终于松开了白一宁。
对方泄力地蜷缩着身子,大口地呼吸,陈让舔了舔嘴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