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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
祁北杨含笑:“我也可以教你。”
“嗯?”
余欢没有立刻明白他的意思。
“我年少时候,也曾学过几年,”祁北杨平静地说,“不过水平一般,你如果不嫌弃的话,我倒是可以教教你。”
年少轻狂,为了磨他的性子,祁老爷子逼着他同周肃尔一起学画静心。周肃尔专攻一类,而祁北杨静不下心来,什么都略有涉猎,但什么都不够精。
余欢万万没想到眼前这人还学过这些东西——
先前祁北杨可没曾告诉过她。
余欢回忆了下之前和宋悠悠一起看过的某个剧,轻轻咳了一声,像模像样地伸手,抬起了祁北杨的下巴,压低了声音说话:“男人,你还有什么惊喜是我不知道的?”
祁北杨捏着她的脸颊:“那得等你自己慢慢去发现了。”
笑闹着,余欢忽而探身,在他脸上吧唧亲了一口。
她说:“祁老师,这是我给你的学费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