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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音通话的另一端沉默了五秒,显然也是有点迷茫。
“那我是不是还打扰你了?”
段聆风都听出这是反讽了,然而始终坚持自己没醉的那个人歪着头想了想,也没管对面的人根本看不见他在点头,理所当然地说:“嗯,是。”
陆南桥:“但我不跟你计较。”
“陆南桥!”许灿灿女士的吼声从听筒里传了出来,“你酒醒了再跟我讲话。”
“说了没醉。”陆南桥不怎么高兴,“有话现在讲。”
“你没醉你刚才叫我全名?”
陆南桥:“不能叫吗?”
站在一边听这出拉锯通话的段聆风终于忍不下去了,从陆南桥的手里抢过了手机。
“阿姨您好。”段聆风说,“我让他清醒了再给您回电话吧,现在……”
现在的陆南桥,不是很好交流。
那几杯酒过后,陆南桥始终处在醉和不醉之间,段聆风说的每一个字他都听见了,也回应了,就是不知道自己具体说了些什么。
许灿灿女士那边和儿子尬聊了半天,终于等到了一个清醒的人接电话,一时激动,开口也忘了思考——
“他和你偷情吗?”
段聆风:“?”
这位妈,听起来也不太靠谱,是怎么养出陆南桥这种谈个恋爱还要循规蹈矩的乖孩子的。
段聆风:“他和我……”
“啊对不起。”许灿灿女士整理了一下被儿子带偏的思维,“我是想问,今晚他和你待在一起吗?”
“是。”段聆风不知道陆南桥父母的想法,话说得都不多。
“那麻烦你照顾他一下了。”对方说,“我和他爸爸工作忙,陆南桥是爷爷奶奶带大的,他平时有什么话也不乐意和我们说,都放心里了,难得他有关系亲近的人,还能一起出去玩,我觉得他也很信任你。”
“好的,我知道了。”段聆风礼貌地说完,结束了这段语音通话吗,“阿姨我让他明天给你回电话。”
陆南桥在墙边站得笔直:“她还有事?我现在就能回。”
“我们现在不回电话。”段聆风对着镜子把自己刚才被陆南桥抓乱的衣服整理好,“我们回家。”
段聆风一直以为,陆南桥是那种跟着爸爸妈妈一起长大家教严格的乖宝宝,没想到陆南桥小时候和他一样,在算得上优渥的环境中挺孤单地成长,也没什么能说得上话的朋友。
“走吧。”陆南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