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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白云间果断阻止,“这很愚蠢。”
“为什么?”
“因为……”白云间调整坐姿,“长毛的时候很痛苦。”
黄河远:“……”
“我把后面的毛也弄掉了,”白云间的眼睛彻底失去高光,“最近在长毛,又短又硬。就算不穿内裤前面后面也都很痒。”
黄河远热血上头,满脑子黄色废料,白云间的嘴唇一张一合,“远哥,我好痒。”黄色废料化作两行鼻血,倾泻而下。
14天的隔离期,积压的疲劳全都释放出来,黄河远躺在酒店除了吃就是睡,养得神完气足,踏上了回程的高铁。
黄河远走的时候,地上尤有积雪,他回来的时候,路边开满了鲜花。有些是路边种的山茶花,更多的是欢迎医疗队归来的市民手里的花。
车子停在医院门口,黄河远第一个下车,第一眼就看见了白云间。
白云间戴着口罩,怀里抱着一束向日葵,朝着他跑过来。
“云酱!!!”黄河远张开双臂,扑棱过去,抱住白云间,隔着口罩亲了他一口,“我回来了!”
“嗯。”白云间用力箍着黄河远的腰,不说话也不放手,黄河远由着他抱着,蹭了蹭他的头发。
白云间的头发大概是自他走之后就再也没剪过,有些长了,发丝软软凉凉的,蹭起来很舒服。
“走。”黄河远说,“我们回家。”
“再贴60秒。”白云间低声说。
两人又贴了几分钟,手拉着手去看黄振华。现在黄振华的免疫力很弱,黄河远不敢和他亲密接触,隔着玻璃和黄振华唠了快两小时,才跟着白云间回了家。
打开家门,黄河远站在门口,后脑勺的呆毛震惊地微微发抖。
卧室的床装了床柱和横杆,横杆上挂着两只皮铐,想想也知道是白云间的个人爱好。白云间甚至在天花板上装了一面镜子,雪亮地悬在床上方,映照着玫瑰花色的新床单。墙角有个秋千,和“美好时光”民宿是同款,黄河远都不知道白云间从哪里买来的。
“你……!”黄河远捂着通红的脸,“难怪和你视频的时候,你都不到处乱走,原来你把房间搞成这样了!”
白云眯眼一笑,“喜欢吗?”
黄河远在床头上看见了一卷红色麻绳,脸更红了,快速点了几下头,眼神游离,“我去洗澡,你……要不要一起……”
“我早上在家洗过了。”白云间轻笑,“你去吧,我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