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咒语生效的前一刻沙漫家族将诅咒反弹给了巫族,你说,巫族是不是活该呢?”
冀不好回答她这个问题。
“被诅咒以后,巫族从那以后无论是族内通婚还是和外族联姻,都只会出生纯血种的巫族女性后代。巫族女人产下后代之后,就会死亡。”卿把手从他掌心抽回来,“其实诅咒具体内容早就模糊不清了,但大概中心是‘只生女孩,直到没有人能够再生育,全族灭绝’的意思,后来人尝试过各种方法都没有破解。”
卿坐在地毯上关了音乐,扫着自己摊开的裤脚,她还算平静。
“虽然听起来很荒唐,但居然真的灭族了。无论巫族男女都只产生女性后代,巫族男性先死绝,就只剩下女人。女人很多不再愿意为了一个后代放弃生命,所以人就越来越少,到现在,”卿抱着膝盖,“就只有我一个。”
冀从她眼神中读到很多。
“诅咒连我触碰别人的权利都夺走了。”她神情落寞地望向窗外,“无时无刻不在担心着,一旦触发了‘诱’,我就会把我愿意去亲近的人变成诅咒的牺牲品。”
冀知道她为什么明明那么喜欢刀锋,却这么久都不主动去和对方接触了。他也听娜尔说起,那晚见到刀锋被她的‘诱’所影响。冀早就有一种直觉,“脊椎”中只有自己和卿才是同类:无论是被以爱为借口的拘禁,还是先天不能接触外界的身份,甚至是对彼此的理解都是同一的。可能不同的只是,她已经逃出樊笼——而他脑内的另一个声音却在说:她又跳进了另一个火坑。
冀收敛内心的笑意,可能这就是人,总觉得自己所在的地方最糟糕,却不知道如何分辨外面的一切到底是好是坏。冀时不时还会酸溜溜地想着,只不过是她的限制还没那么大,她才有机会离开原有的环境,然而马上又会觉得,不论如何走出最早那一步已经是极大的勇气。卿大概也清楚,以冀这样羸弱的身体就算被“诱”给控制了,也没有任何能力伤害到她,所以她才会在冀的面前如此放肆,但也是如此放松。
如此心照不宣。
-有的事情,总也没有合适的时机去讲,但总要找个机会去讲。
“什么?”
少年懒散的音调在空荡的房间中冲撞,回声仿佛墙壁中沉睡的鬼魂,被惊醒后四处游荡。
“这都没有发觉,张师士可真是冷落了这群孩子们呀……”
斯科特在他背后弓着身子,鼻梁几乎蹭上少年耳后的金色发丝:“师士,我隐隐觉得,冀最近在那方面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