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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流行于社会上层的大型社交宴会在瘟疫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归于沉寂,然而没有经过多久,占有着物资优势的城心区又开始了小规模的娱乐宴请,由于找不到合适的理由且又容易引起城心区内外的矛盾,操办起来亦没有大肆张扬。这一次打着“庆功”的名义,总算是让权贵阶层找到了明面上玩乐的机会,埃得家族挑大梁不要政/府掏一分米钱,搞得一直反对瘟疫期间铺张浪费的元/首府都不得不松了口。
虽说是庆功,可庆的是成功镇压自己统治下的平民,讲出来很不光彩。于是宴会直接略去了致辞部分,大家自助饮食玩乐。渧尔源在会场里转了几圈招呼遍了也没看见泽尔森的影子,最后总算在大会场外的一个不起眼的小阳台上找到了他和正在抽泣的梅。泽尔森见她先是一愣,然后不失尴尬地撤步让路。
梅注意到渧尔源来了,反而没有收声,哭得梨花带雨,眼妆都抹掉了。
“这是怎么了?”渧尔源赶紧坐到梅身边去搂着她安慰,泽尔森立刻摆出“跟我没关系”的表情撇清嫌疑。
“我好想小乔瑟呜呜呜……隔了这么久我就看见我儿子一眼话还没说上两句……”梅往渧尔源怀里一趴哭得人心颤。
“你在这边多留一阵,请‘源流’把乔送来长宁陪你不就好了?”渧尔源哄着她。
“可是我还是得回去啊!我没敢让小乔瑟回来,越看他我越舍不得,再见上几眼我怕我走的时候当着孩子面儿就失态了呜呜呜……小乔瑟就是我的命啊……”
泽尔森递上纸巾,梅闷头擤擤鼻子接着掉眼泪。
“你们女人就是多愁善感。”泽尔森皱眉。
“什么女人男人的,情绪波动人皆有之,你个铁石心肠的少说两句吧。”渧尔源怼完了他回过头来安抚梅,“哭吧哭吧,憋了这么久,该好好释放一下了。”
梅当真抱着她哭了好一阵,好容易抽抽搭搭有停下来的样子了,渧尔源接着和梅聊了聊今晚上挑礼服花的功夫,化妆又费的心思,她这一哭全白费了,赶快去换个衣服补补妆吧。梅破涕为笑,拿着她的化妆包去休息厅忙活了。泽尔森对这个转折感到莫名其妙,简直要对渧尔源崇拜得五体投地。
“你不知道她哭了多久。”泽尔森脸上写着“身心俱疲”几个字。
“你啊,死心眼。”渧尔源笑话他。
“你今天换了香水。”泽尔森转移话题。
“只有香水?”渧尔源笑盈盈暗示他,泽尔森在她脸上看了看,觉得是有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