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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样子吗?”
张说罢束手在小隔间里踱步,卿魂不守舍地看着他走。
“你见过他的标本吗?”张问完马上便读到了,“见过的吧。那些都是他自己私下养过的蛊虫。”
卿惊讶,但她又似乎早有预感。
“不知道他在执着些什么。”张说着冷笑,“因为不是巫族,咒语不起作用,他只是把那些虫摆在那里自生自灭而已,一次性会在房间的墙壁里养十几只蛊,然而最后的幸存者,也从没见他饶过。”
张垂目看着肠穿肚烂的地藏蛛:“恐怕这也是他的杰作。自己一直养不成,所以骗你养,骗来了,又只是为了恶作剧式的取乐。”
卿有些脱力,扶住台子定神。
娜尔在外面听着他们说了一阵,忽然皱皱鼻子很小心地走进来:“张师士,气味……”
张忽然被不祥的感觉击中,他抬头望向娜尔,卿也跟着转头。
“这里……有……有冀的血的气味。”娜尔惊惧道。
连串脚步声向他们聚集而来,业后面跟着一脸不明就里的纯和刀锋气势汹汹闯进实验室。斯科特和河之成在隔间门口先看见了,业不等他们问便冲向台上的蛊,拔开塞子把罐里的内容物一股脑儿倒在台上,腐烂和血腥的气味爆炸般弥散。
“你在干什么……”卿捂住嘴。
业不顾毒液的侵蚀直接上手在尸浆中翻找。
“茅尾蜈蚣呢?”他脸上滑下汗来。
张的脸色瞬间铁青,他拂袖大步离开隔间指示斯科特:“分头给我把冀找出来。”
“你的手……”卿盯着业。
“顾不了了。”业的手指已经由于沾染毒液溃烂起泡,他倒了半瓶药水清洁伤口,卿忙翻出针管和解毒剂准备注射。
“毒液渗入几秒之内就能引起休克,”卿不由分说便抓过他的胳膊撸起袖子,“不想死你就忍着点。”
“给我自己来。”业看她的手法恐怕得白被戳这一针,当即夺过针管自己注射。
“服了,你怎么什么都会!”卿又气又急,没空再搭理他,转身出门去。娜尔瑟瑟站在架子边手足无措。
“卿!”刀锋看到她从隔间出来了。
张已经不在这里了,斯科特拉住她:“卿,你知道冀在哪吗?乔和零都不知道他去哪了,你回忆一下,他有跟你说过什么特别的地方吗?”
卿的脑子里闪过发光的泡沫和水的波纹。
“龙珠……”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