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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都自然明白要回避什么话题,但是除此之外又无甚可谈。
乔消失了,没人能联系到他。
零把自己关起来不肯见人。
次也一直忙着重新调整“脊椎”中的链接,科利在实验室陪着他不出来。
娜尔只在夜间活动,一旦遇到她便会迅速躲开。
纯偶尔领着艾妮出来透透气,向来无忧无虑的小艾妮终于也不再一墩一墩地跳着走路。
业仍按班按点地出现在藏书馆,但他完全只是站在幕墙前发呆。
刀锋把直播停了,问起来,他表示若不是之前的录像里还有些和大家一起拍的内容,他想把账号也注销掉。他说经历过这次之后,忽觉“脊椎”里闷得透不过气来。
而卿在凭借他们一个个的反应确认,就在那个雨天,冀真的死了。
她一直在试图推翻所有的推论,但是无法证明结果会出现任何变化。
亲眼看着蛊王钻出他的头颅,这个定局已足够残酷。
“为什么在下沉呢?像在深水中迈不开步子,或者闷得无法呼吸的雨天。你到底想借此向我说明些什么?”
卿抱着枕头像抚摸一只小动物似的抚摸着枕套。
连续失眠和不断加强控力练习已经让她精疲力竭。她也开始闭门谢客,偶尔刀锋会发消息问候,她有一搭没一搭地回应。和其他人彻底的颓靡不同,她总觉得自己还有没有做完的必须要做的事情——又或许是仍然放不下的执念。
“我到底还在焦虑着什么?”她在线上问过那个什么都知道的族长大人。
“似乎战胜了反派,但又没有获得胜利的快感。”业隔了一整天才回复。
几天后次也终于熬不住了,在公共平台上说了一句话,“虽然冀的事我也很难过……但是真的只有我一个人还在惦记着什么时候复课吗?”随即石沉大海。
“巫蛊的事情张师士应该不会再追究,卿让自己好好休息一下吧。”纯发语音安慰她,但缺少了欢快的语气词,听起来还真的不习惯。
“卿卿卿……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为什么我问大家大家都不回答我呀……冀到底到哪里去了呀?我怎么找不到他了?他不喜欢和我们一起玩吗?如果艾妮把‘主上’的位置让给他的话,他会不会消气,会不会回来了?卿卿卿……”
只有什么都不懂的艾妮执着于每天给所有人发消息,卿很担心哪一天谁坚持不住对她说出去。或许就是自己,自己已经感到十分疲惫,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