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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我说听我说,虽然蛊王是茅尾蜈蚣——”次也拖长尾音,“但是——只有一个人下注那就是业。要是按照原计划,我们每个人都要给他搓一次背,那对业来说难以负担啊!所以我建议,这次就取消!!”
“别以为我听不出来你在偷换概念,次也,没有人需要给业搓背,除了你。”卿盯着棋盘接话,“而且,我记得当时纯也跟了业的注。”
“是呀是呀!无论哪边我都赢啦!”纯在窗边拍着胸脯喊道。
“那我呢那我呢?我也赢了吗?”艾妮在横她腿上,姿势像一只悬挂在烤架上的小乳猪。
“赢了呀~”纯搓搓她的小肚子。
“赢个鬼!!她不是跟的水蛭吗?!偏袒也有个限度吧!!”次也哭诉,科利揉着他的头顶安慰。
“算了,让他动手还不如温泉山庄的大爷搓得舒服。”业说着在棋盘上落子。
“所以,还是要,取!消!”次也将双臂在胸前打了个大大的×。
“就这么放了他真是不甘心呀。”卿扶额。
业靠着椅背等她走下一步。
“咝……这种棋我永远都看不懂。”刀锋拄着他的椅子也在看棋,“玫瑰三角棋盘,看着眼花。”
“规则繁复,难以普及,虽然历史悠久,但仍是个圈子很小的贵族游戏。”业思考着卿下一步会走哪里,话一转对她说,“难怪你很擅长。”
“冰宫的日子漫长又无聊,只好和爹爹下棋解闷。”卿走了一步“猎人”,“你当心咯,我可是从三岁就摸棋子的。”
“双方各执势人和血族,弃人做游离者的局吾还是第一次见汝们玩。”一旁喝茶看书的零瞄了眼棋盘,“两种都不容易争取同盟的种族……前期故意避开关键棋子,互相逼着对方不能使用游离,到最后一刻得到游离的那方,或许便是胜之于千钧一发了。”
“你这么懂规则为啥从不见你下?”乔问她。
“吾……并不擅长棋牌游戏。”零轻描而过。
冀在交谊厅一侧的沙发上坐着观察了他们半晌。
重新获得大家的接纳对于冀的日常活动而言没有什么显著的影响,他从来都是和谁都能玩到一起,但又可以随时用一句‘有些疲惫’来脱离队伍。他觉得在这种热闹的环境下,自己更像一个组织者、观察者:有事没事起个话头,把控话题不闹出冲突,又没有太多力气参与进去,时不时转转风向,换换思路,答疑解问,以及被人当玩偶蹭来蹭去。
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