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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山上的柱子是一样的东西吧,毕竟内陆裔都喜欢搞一些假大空的形象工程。”她说,“祈福?镇守?可能是有实用意义的工具,但也有可能只是个纪念碑,什么都有可能吧。”
这样还是什么都没问出来,零抱膝沉思。最后她决定坦率一些:“这些铭文,会不会是预言术的咒语?”
“为什么会这么觉得。”
“在课上吾等讨论过通灵,回去后吾又与次也探讨过幻术与通灵间的相互作用,结合乔有时会画出些幻觉中所见事物……吾以为,若以原始种族所具有的通灵能力,加上幻术的控力引导,或许可以清晰而有指向性地目睹未来发生的事情。”零说,“或许,这就是‘预言术’的原理?”
“有道理……可这与柱上铭文有什么关系呢?”
零直直地看了她一会儿,不能确定她是否真的没明白。
“帕洛师士预言了瘟疫的爆发。”零解释着,“但是,帕洛师士并不是原始种族,通灵并不是异能,自然也无法被融合。若帕洛师士使用预言术,必定是从其他已有预言异能的人那里融合来了‘预言术’。基因库是在瘟疫预言之后建立的,所以预言时,‘脊椎’中没有那么多特异血统的人,大巫夏莉也一直没有加入其中,血族和弃人中从未有过‘预言术’的先例。那时在‘脊椎’中的,只有尚未苏醒的汝了。”
“不可能不可能,我哪里会预言术。”
“或许真的有,汝还没完全恢复,要是恢复了的话……”
“恢复真的好吗?”纯说完看着愣愣的零,“恢复记忆以后,我又要做些什么嘞?只剩我一个,西族可以说算灭绝了。如果西族真的是被杀绝的,那么我要代表复仇神去向曾经的敌人复仇吗?如果我的使命是这个,恐怕整个长宁的人,都不够杀的吧。”
零摇头否认:“不,不,如果只剩下自己一个人,为什么不好好生活下去?卿也是巫族的最后一人,她和汝的困境是相同的。”
“即便不为复仇,那么延续种族的使命,还是要背负吧?我也很想问问卿,巫族生育后代就会死去,她有没有想……找点别的办法去延续种族呢?比如……克隆?”
零想了想,起身朝石柱走去。
“克隆么……或许是个办法。”零说,“吾相信卿也想过,但是,她不会这么做的。”
“为什么?”
“因为她是卿。吾理解她。因为自己在世间独一无二,哪怕必将毁灭,也绝不会去制造一个自己的仿品。自己就是唯一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