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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子还揪着我不放什么意思啊?!”次也抱头躲在冀身后。
“好哪儿去了?揍你都嫌少,还敢在这儿哔哔。”乔挥拳吓唬他。
“吾和次也认识得比较久,所以汝们不要误会了,他绝对不是来这里后刻意装腔作势。”零也故意捏着腔调道,“而是在任何时候都那样。”
次也众叛亲离,扭头趴在科利胳膊上哼唧:“为什么你们都欺负我呀,就算我巴结纯血种了,你看他们对我还不是那样,就算冀现在对我好,刚来的时候他也把我扔在‘脊椎’里面过啊!”
“抱歉,那次我也没想到会这样,带你逛‘脊椎’是真心的,但是路上有些疲惫,‘她’的性格就表现出来了。”冀解释加安慰。
“那女的就是不喜欢和别人接触。”乔很了解,“脾气才大呢,说话怎么难听怎么吓人怎么来。”
“对呀,冀那样的时候就不让抱,还特别凶地让别人离远点。”纯扮出要咬人的样子。
“嚣张,偏执,为所欲为。”零也出了一口怨气,“还死要面子。”
冀苦笑。
“在‘她’被加入我的身体之前,我还没有被禁足。”冀想一想,说,“那时候对离开‘离开’没有很强烈的愿望,但是‘她’存在以后,加剧了这个愿望。让我在对外界的好奇之外,带有了实现自己价值的梦想,而且‘她’也一直很相信基因库对于脉原的价值所在。也许有的时候,‘她’也算个好人吧。”
-“你要实现的价值是什么?”
“某种‘可能性’吧。”
“可能性?”
“可能不像你们想的那么坏的——可能性。”
冀的回答很不明确却又坦然,业觉得没必要再问下去了。和之前在石门前的问答一样,不可能有确定的答案。
联谊已经结束,大家各自回房休息。乔的伤还没好利索,冀让他先回去了,自己留在交谊厅想歇一会儿再走。业则从刚才就仿佛在等什么,等到所有人都离开,他还在原地。
“你今天没有问很多问题,是已经有猜测了吗?”冀反问他。
“觉得没必要而已。”业说,“倒也有一件事情,你今天这么开诚布公,我没问,还以为你会主动说。”
“你终于决定坦诚一些了吗?”冀坐得有点僵了,便伸开双腿放松着。
“究竟之前言语中伤我的那个人,是你还是‘她’?”
“应该是‘她’更多一些吧,那时你表面上装作平静,私下里依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