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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科特一样连听都不听我说一句。只要信息通畅,我们对任何事情都有机会预防。”
“我已经听你说了十几年了,我简直不能忍受一个你这样的人……你用那种作报告的方式去说要如何谋害和监禁一个未成年人!你和张埃得都让我无法理解!”
吉尔本一听不到河之成在说什么,但他可以从泽尔森的脸色上猜到。
“你和他说不通的。”吉尔本一不出声,做口型对他讲道。
“你相信我。”泽尔森对河之成重复道。
“泽尔森,就算冀有什么问题,那也都是你逼他学会的。”河之成说,“一个被自己的至亲弃如敝履的孩子,你如何让他理解这世上的善意,他又怎么能学会自己理解不了的东西?”
“你现在觉得他可怜了?”
“是的,他有你这样的父亲可怜至极。而且我不会放弃他,我们都不会放弃。冀不是怪物,你,你才是最恶心的怪物!”
通话突然切断,泽尔森拄着双膝沉默了很久。
吉尔本一刻意不去看他。
泽尔森突然苦笑起来:“年龄和长相真是天然的保护伞。”
“你只想着压制他,有没有想过引导他改变?”吉尔本一问,“也许未必会有那么坏。你不也相信渧尔卿身上会有某种‘可能’吗?为什么对自己的基因反而这么没有信心呢?”
泽尔森抬头看了看他细长的笑眼:“你相信我吗?”
“你说我相信吗?”吉尔本一尽量把眼睛睁大看着他,“我有两个儿子,就个人经验来说,我觉得所有十几岁的孩子都是混世魔王,邪恶至极且无药可救。”
泽尔森摇头:“元也和次也绝对不是。”
“你看,这就是看自己家和别人家孩子的不同。”吉尔本一把他绕进去了。
“所以你也不相信我对他的判断。”泽尔森总结了一下他的意思。
“这是你说的。”
泽尔森不和他绕了,扶着脑门低喃:“……我的‘诅咒’是这个吗?”
吉尔本一抬起胳膊,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