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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而我则扭过头默默的举手又要了一份臭豆腐。
我的第三份臭豆腐上来的时候,小吃街突然骚动起来。臭豆腐摊的老板匆匆忙忙的把所有家什工具都丢上车,然后像被饿狗追似地使出凌波微步推着小车咻咻就跑远了。
一时间整条小街都乱成一团,慌乱中谁的脚被踩了,谁的食物被打翻了,谁的腰被撞了一下,谁的小板凳从车上掉下来了,谁的锅翻了身穿制服的城管人员出现的时候小吃街已经是一地狼藉,几个跑得慢的摊主被没收了谋生工具,有的垂头丧气,有的不甘心的哀求着,有的则骂骂咧咧。
我和林安顿都属于反应慢半拍的人,还待在原地。我身边一个女生刚才被撞了一下,她手里臭豆腐的汁液全部泼上了我的校衫,而林安顿则是在慌乱中自己泼了自己一身,白衬衫的衣角油汪汪的花花一片,还滴答滴答滴着油水。
我看看他,他看看我,我们颇有点在乱世中互相悲悯身世的意思。
"H中的?"林安顿认出了我的校服。
而我也看到他穿的裤子也正是H中的男生校裤。原来还是校友。
"下午两点校庆我们这样出现,会不会造型太轰动了?"
我像小鸡啄米一样的狂点头,想到自己的悲惨命运,脸就苦巴巴的皱起来:"我家好远,一来一回估计就要迟到了。你说是迟到比较惨,还是穿这样去参加校庆比较惨?"
林安顿皱着眉头很严肃的凝视我半天,甚至还咬了一口在混乱中保存下来的最后一块臭豆腐,说:"都很惨。"然后很没人性的哈哈大笑起来。
我白了他一眼,转身就要走,林安顿止住笑,在我身后口齿清晰的说:"如果你不怕的话,可以去我家换衣服。我家很近,还有洗衣机和烘干机,应该赶得上下午的校庆。当然,前提是,你不怕的话。"
我回过头去看林安顿,彼时的他正站在一地狼藉中,若不是白衬衫的衣角还一直滴着油水弄脏好不容易幸免于难的裤子,他真像那出尘世而不染的仙子,露着两颗尖尖的小虎牙,笑得一脸纯真。
"有什么好怕的。"我走到林安顿面前,扬着下巴不驯的望着他。
林安顿的家确实很近,和小吃街隔了不到百米——可是,他家在十八楼!十八楼!那天的电梯还惨无人道的坏了!
等我爬上十八楼的时候已经去了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