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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的眩晕使他抱着头倒在了地上,用惶恐的脆弱的声音喊道:“警备!警备!”
可没有人听到总舰长发出的命令,飞船仍以极低的速度稳定的航行。
大约过了五六个小时,总舰长被折腾的差不多虚脱了,飞船才停止‘旋转’,眩晕感才逐渐散去。过了一会儿,总舰长才发现一切正常,飞船仍安然无恙地匀速前行。
总舰长跌跌撞撞地爬起来,火急火燎地向导航仓奔去。
“刚才发生了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总舰长惶惶地喊道。舱里的航行员大眼瞪小眼,“什么事也没有啊!”
总舰长冷了一愣,更加激动了:“飞船,飞船在旋转,是什么使飞船旋转起来?”
航行员愈加糊涂,面面相觑,没有人说话,长时间的沉默,谁也不知道总舰长大人何以神神叨叨。终于有一个人将飞船航行的状况详细向总舰长呈报了上去。
总舰长的目光盯着“起航以来,飞船航行稳定,一切指数正常。”的这句总结性的话上,瞳孔缓缓收缩,难以置信,脸色越来越难看:“怎么回一切正常呢?明明怎么会呢?”忽然,他盯着呈给他报告的那名船员,表情难看,“这是什么时候作的报告?”那名船员打了个哆嗦,“刚刚。”
“注意警备”总舰长火急火燎的走出了航舱。
总舰长走在舷廊上,舷窗上映出他苍白的机器可怕的脸,那张脸像寒冷的冰霜一样白,没有一点温度,总舰长僵在那里,他直打哆嗦,他几秒钟之内逝去了五六十年的时间,此刻他,频临死亡。
这时,正好有一个船员从那里路过,他看到了走舰长发僵的垂暮的身影,实际上,他并未立马就认出总舰长来,因为他们相隔五六十年后蓦地相见,那是必不会一眼就能看出对方的。区别在于,现在只有总舰长是五六十年回到五六十年前和这名船员相遇。
可是,这名船员马上就震惊了,他惊骇万分,一个蓦地阴影笼罩了他的心。一株娇嫩的,翠色欲滴的植物破开总舰长的头盖骨,正生机勃勃的立在天灵盖上。
这株娇弱的小草像被施了魔法一样,正疯狂地生长,一秒钟都要增长几厘米。
那名船员脸和总舰长一样白,身体像冻结了似的难移动分毫。恐怖和绝望毒药一样侵蚀着他的心,那是对死亡所怀的敬畏,和对生命的眷恋和不舍。
“植物病毒!”
他沙哑地,几乎崩溃地喊道。
这时候,总舰长的头上又长出了几株同样翠色欲滴,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