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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证据之前,猜测永远只是猜测,猜测的最佳去处就是自己心里。
会议持续了整个下午,结束的时候,夕阳已经落了山。
瞿然是最后一个出来的,他把警帽摘下,微微躬着背靠在墙角里。
那前辈还教了瞿然许多。瞿然当时老想着,请人吃顿饭,在那个小城里承蒙他太多照顾。
那前辈偶尔开玩笑,说要带自己女儿认识他,未来找另一半也好有个模板。
瞿然当时在操场拉练完十公里,闻言甩了汗珠,开玩笑:“找我不行吗?”
据说他的女儿出了名的漂亮,瞿然这个刚来没几天的实习生都有所耳闻。但命运并没有给瞿然这个机会,瞿然也没见到他引以为傲的女儿有多好看。最后的一切,只停留在葬礼那面目全非的遗体上。记忆轰然而至,那感觉并不是很好。
瞿然能听见自己呼吸的声音,直到思绪被人打断。
“那个,您好……”
对方声音很清亮,瞿然睁开眼,淡淡道:“什么事?”
“我叫周舟。”小警察的外表跟他声音很相合,带着点小心翼翼的谨慎,“我找您是想交流点事。”
“您知道,祝秋亭他……除了资料里说的几个重要下属外,还有一位比较亲近的手下,叫纪翘吗?”
瞿然紧紧地盯着他,目光渐渐聚焦、凌厉。
“纪翘?”
他知道这个名字,她去警局做过笔录。
那应该是祝秋亭的女友或者女伴。亲近?那怎么会完全没露过面?
“你怎么知道?”
周舟有很多想说的,但最后挑了最紧要的讲:“我们分局也负责祝氏的调查。一直有人跟着纪翘,他们应该不是男女关系。但只是亲近,不是很重要。因为从前天起,追踪不到她了,那位祝总也不是很急,在晴江附近照常办公。”
想好了吗?
祝秋亭这么问过纪翘几次。
如果纪翘的回复是肯定的,他的答案也没变过,说“好,我知道了”。
刻入骨髓的有两次,一次是想跟他进祝家,一次是求着他用她。
纪翘废话也不多,只跟他说,别把我当女人,祝秋亭,他们怎么保护你,我也可以。
当时祝秋亭反应是怎样,具体的记忆已经模糊褪色,但他那个轻笑,纪翘却记了很久。
那意思并不是“就凭你”?而是“我知道了”。不管你能不能办到,我都接收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