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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翘换完出来,去了一楼,体感比二楼凉了几度,她不自觉地缩了下肩。
一楼的落地窗有三面,虽然对的是自家庭院,但要是在这儿……
纪翘蹙了蹙眉,他不会这么疯,等着自己被附近邻居的无人机拍到吧?
她低估他了。
刚刚纪翘下来时,看见祝秋亭在开红酒,她还以为他气消得差不多了,要喝消气酒,但他把红酒都给她了。
一整瓶。
今天横竖也逃不过去了,纪翘没多想,掀开他的衬衫,掌心贴在他腹肌上,把冰凉酒液也送他一些。
祝秋亭躲开她送上门的嘴唇,低头从她下巴吻起,分分寸寸都不放过。纪翘低声求饶了几遍,他都不肯放过她。
“我错了,”纪翘攀着他肩,柔软的胸口贴得亲密无间,“我认错。给我。”
她离得多近,怎么会看不见,始作俑者的眼早就烧红了,只是为了让她告饶罢了。
纪翘整个身子都微拱起,脖颈仰起一道性感的弧度,她看见了落地窗外的月亮,一直在视野里不停晃动的月亮。
纪翘在祝秋亭低头吻她的时候,忽然抬手抱住了他脖子。
“祝秋亭,”她一边陷入失神,一边却郑重地叫他名字,像小动物埋首一样,与他交颈,在男人耳边求着,发丝尽湿,声音极轻地颤着,“以后你要是有爱人,别带到我面前。求你了。”
祝秋亭盯着她的眼睛,忽然将纪翘调了个方向。
不知道过了多久,纪翘才在意识模糊里听到答案。
“再说吧。”他说。
“但你别死在我面前。”
纪翘差点累哭了:“大哥,我快死了,现在就快死了——”
祝秋亭怎么回答的?他好温柔,温柔地将她抱起,抵在窗台上。
不过这样也好。
情欲可以永无止境地冲向雪山之巅,但有些东西,最好永远盘旋在山岗寂夜。
祝秋亭像疯了一样,纪翘腾不出很多精力细想,这样的祝秋亭她也没见过。
战线拖得太长,纪翘绷不住了。今天本来就够累的,连夜赶回来,她到现在都觉得头晕,被迫卷入这场漫长得仿佛像是看不见终点的长跑——纪翘决定向他求饶。
祝秋亭一向的好耐心这次却不见了。
最后在浴室,热气弥漫,水雾缭绕,他抱着她,让她叫他名字。
祝秋亭握着她的腰低头吻她,纪翘哼了一声,掐了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