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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嫁,我胆子大,想吃回头草,我就——”
一句话没能说完,就被堵了个彻底。
她被腾空抱起,失重时,两条长腿下意识地盘住男人腰际。
祝秋亭扳过她后脑勺,不容分说的强势,薄荷的清凉从唇齿间传递来,纪翘挣扎着试图扭过头,又被他狠扳回来,嘴角也被咬破。
“去吧。如果你不介意我把你那片草原烧了的话。”
耳鬓厮磨间,祝秋亭温柔万分道。
纪翘没吭声,任他动作。
直到祝秋亭肯放过她,不得不赴约前,纪翘才整理了下裙子,很专注地将裙角抚平,没有抬眸。
“比起徐教授,我跟你更不可能。
“可那又怎样?我们不是照样在一起吗?”
纪翘的语气非常平淡,手要很用力才能镇定地动作。
祝秋亭背影一顿。
“你也没有得到你爱的人,”纪翘撑起身,大步走到沙发旁,启了瓶酒,倒满一杯后一饮而尽,胸口不住地起伏,问得非常冷淡,“你是祝秋亭,你都得不到。我能吗?”
她话音一落,男人已经头也不回地摔门走人了。
纪翘独自沉默了很久,最后终于绷不住,用手臂盖住了眼。
这灯光太刺眼了。
她问徐修然,有没有喜欢过不可能的人,他毕竟是学心理学的,如果能给她一点建议——什么都好,把她这颗心脏停了都行,哪怕就短短一段时间。
纪翘自己选择了辛苦的童年,成日跟击靶做伴。纪钺也不反对,他工作那么忙,也抽出时间来陪她训练。
有一次,纪钺眉骨被她鞭腿开了个豁口,纪翘吓蒙了。纪钺安慰她,说:“傻不傻啊你——人最幸福的是什么?能洒尽自己的热血,就是幸福!继续!”
希望你洒尽胸中热血,为你所信的一切。
但纪钺和课本都没有教过她,如果终点并不是值得仰望的高塔,方向截然相反,还要继续吗?
更可笑的是,他明明知道,依然从容地继续往下走。
祝秋亭极少跟她交流祝氏的事,但纪翘看得清楚,他最近一年签的合同、谈的生意、让的所有利,都不像是求发展,倒像是为了毁灭铺路似的。
纪翘狠狠揉了揉眼,从沙发里猛然翻腾起身,动作大到有东西被震滑到她脚边,是一件大衣,他忘了带走。
纪翘在踩一脚和捡起来之间摇摆,最后选择了后者,随手捡起扔到了